他的异样,如实回答。
“大概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娘刚刚去世过后。”
高庸神色一凛。
“郡主确定?”
上官璃点点头,眼神清澈。
“我记得是这样,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既然是十岁才出现,为何会被人称作是胎记?”
上官璃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回忆。高庸也不急,静静地等着她。半晌,她才缓缓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记得十岁那年娘亲走后,我就搬到了后山去住,吃的都是下人们送来的东西。那以后才开始渐渐出现胎记的。”
她故意隐去了原身的悲惨遭遇,有些东西,与其自己来说,不如交给别人自己去发现,冲击力还要更大些。
她的声音缓慢又平静,好像述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我也哭闹过,那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但是张姨娘给我找来了宫里的太医,说我这确实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是现在才发作而已。”
高庸脸色微沉,以他的阅历,当然听得出来这里面可能存在很多问题。
如果他现在隐隐的猜想真的属实,那他简直难以想象,当年才十岁的小姑娘,在丞相府到底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