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量失血,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疼啊!”
西图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里真的是安宁镇吗?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吓人。”
她的话顿了一下,后面“吓人”二字简直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
大概是因为吃饱了,她的视线就开始乱飘,正好飘到了头顶上,被枯草盖了一大半的房梁上。
上官璃察觉到异样,立马顺着西图的目光往上看去。
房梁不高,裹着尘埃的干草像毯子一样把房梁一寸寸地裹住,但不知道是因为高处的那个小窗户吹进来的风,还是因为太久没打理。
干草毯子裂了个不甚明显的缝,露出了下面一块泛着森森冷光的东西。
屋里只有一根蜡烛,光线分外昏暗,又被横生出来的干草影子给盖住了些,但是上官璃还是看清楚了。
那是一块头骨。
西图那个位置视角清晰得过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一屁股又栽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