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和明知苏和挖了坑,还傻乎乎跳下去没什么区别,甚至他们还主动帮忙填土。
次日,一群准备比赛的人呵欠连天的聚集会议室里。
会议室里坐不下70人,来得晚的,只能站着。
细小的抱怨声传开,“都怪雪龙观闹的那些事,搞得我们一晚上没休息好,要是耽误了今天的比赛,谁负责啊。”
“就是,清水观的也真是,自己处理呗,非拉上我们一起。”
宗飞龙听了这些议论声,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你们说什么?”
好几个当场就怼回去了,“难道我们说错了吗?本来就是你们的责任。”
“听说柳观主八成要被赶下去了,以后你就不是所谓的观主弟子了。”
宗飞龙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打一顿。
宗飘雪拦住他,“到了这一步你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参赛了。”
“姐!”
“叫师姐!”
宗飞龙委屈巴巴的去了角落。
宗飘雪没管,而是扫了眼议论的人。
她眉眼出尘又冷漠,眸光跟含了冰块一样,大家不敢再议论雪龙观,改为议论清水观。
“咔嚓!”
木头碎裂的声音将好几人吓了一跳。
他们寻声看过去,就见秦乐乐站在长长的桌子旁,鼓着脸看着他们,小手握紧,一拳又一拳的砸着桌子。
“咔嚓!”
“咔嚓嚓!”
长桌从裂开到碎裂,木屑落了满地,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大家缩了缩脖子,仿佛被砸碎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