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想来玩也可以,自己赚钱去,我是没有给他的。”
赵六郎便挤眉弄眼的看向白二郎,“说起这事儿来,我要特别感谢白二呀,我呜呜呜……”
白二郎捂住他的嘴巴,对好奇看过来的明达道:“我可从不来花楼的,这跟我不相干。”
赵六郎扯下他的手,“我也没说与你相干,你急什么?”
大家打闹了一阵,有伙计领了三个姑娘过来,抱着琴和琵琶来给他们弹琴唱曲。
等到华灯初上,外面的天都黑透了,底下便响起一阵乐声,有一美貌女子走上台子道:“诸位贵客,今日是逢五日,乃我春风楼一旬表演的大日子,今日有幸请得教坊的凤华姑娘来献舞……”
周满他们听到声音,立即扭头看向窗外,声音清晰,视线也清晰,还能将一楼下的情景尽收眼底,明达不由赞道:“这个位置是真的好。”
赵六郎喝了一口酒后道:“那是自然,我给至善推荐的。”
白善冲他拱拱手。
赵六郎回礼,“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