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审不审在下还有什么区别?”
刚才他进来看到院子里跪着的人的脸色便知道他们多半都已经招了,远的不说,光落草为寇这一项就够要他们的命了,更不要说他手上还有人命。
其他人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他是一定没有了。
既然都要死了,招不招还有区别吗?
白善点了点头,对记录供词的书记员挥了挥手,干脆放松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道:“那我们就来聊聊天吧。”
他道:“显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罪名,本县对你也没有优待,但人活一世,你这就要死了,本县不介意费一点时间来听一听你的故事。”
他道:“本县也想知道,你是怎么长成这样一个恶人的?”
贾大郎再没有前两天面对白善的温驯模样,抬起头来冲他龇牙道:“那自然是父恶子恶,我老子是恶人,生出来的儿子当然也是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