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抬起头来,与站在郑氏身后的满宝对上目光,他灿然一笑,眼睛弯弯的看着她。
满宝被他的美色所惑,愣愣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便抿嘴一笑,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少人被白善这一灿烂的笑容迷住了,就是赵国公都忍不住心中赞叹风姿不错,以前竟没有多留意。
不少站在廊下往这边看的小娘子和媳妇们都忍不住一再的偷看他,脸色微红。
似程二夫人就惋惜的叹道:“以前没发现,现在才发觉白大人和杨公子一样俊美,可惜他们没有生在一处,不然还可比一比谁更出色。”
立即有人道:“虽然小白大人也不差,但比之杨公子还是差远了。”
“就是,就是。”
“好久不见杨公子了,也不知他在夏州怎么样了?”
唐夫人身边的人都忧伤起来,一时没了说话的欲望。
连长豫都摸着肚子叹气,“杨大人要是在京城就好了,我天天去街口看他,我听人说妇人怀孕的时候多看好看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好看,而且还会长得像对方。”
明达:“……这是听谁说的歪理?可别让姐夫听到这样的混账话。”
就站在不远处的魏玉:……不想他听到倒是说话小声些啊。
他无奈的扶额,想要回身去扶长豫下去休息,就听一旁的夫人憋着笑道:“虽然杨大人不在,但现在也有个俊美青年啊,公主看白大人如何?”
长豫蹙眉,瞥了眼说话的人,“不怎么样,比杨大人差远了,像他还不如像驸马呢。”
她才不要她的孩子像白善呢,不然周满生了孩子后他们两家的孩子面貌相像怎么办?
这本没有什么,但她不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有周满生的孩子聪明,毕竟,就读书上来说,魏玉或许还能和白善比一比,她却是不能和周满比的。
这么一想,长豫忧愁起来,扭头和明达道:“怎么办,我感觉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比不上周满的孩子了。”
她道:“我家是我拖了后腿,你家是白二郎拖了后腿,唉,要不我们和周满说一声,让她迟个四五年再生孩子,这样我们三家的孩子就不用放在一起比较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孩子比较大,不管是体力还是智力都要比对方强一点儿,应该不会被欺负吧?
明达伸手摸了一下长豫的额头,“姐姐,你这整天想的是什么?”
魏玉一凛,生怕长豫说出更多不妥的话来,连忙上前来要扶长豫。
长豫看见他,心头不知为何突然特别的委屈,眼泪啪的一下就往下落,一滴一滴,成串的往下掉。
附近的人都吓了一跳,惊讶的看过来。
魏玉却很无奈,习以为常的掏出帕子来给她擦眼泪,低声劝慰道:“没事儿的,我扶公主去休息?”
明达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长豫要帮忙。
魏玉却拦住了她,笑道:“多谢公主,我一人就可以。”
他扶着长豫往花园的方向去,她一边走还一边委屈的抽泣,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掉。
魏玉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默默地揽着她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明达皱了皱眉,不由去找周满。
满宝还在和白善对视傻笑。
庄先生看不过眼,轻咳一声将众人的目光拉了回来,继续下一步骤,下一个仪式也是最后一步——给白善赐字。
字是早就取好了的,但庄先生依旧要当着宾客的面赐字。
“至善,”庄先生睿智的目光落下,深深地注视着白善道:“大学之道在三者,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修习己身是一辈子的事,你素来聪慧,入仕这近两年来也做得很好,,愿你将来如旧,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白善认真的躬身应下,连旁观的宾客们也忍不住郑重起来,面色严肃的看向白善。
有人看了看白善后看向庄先生,私下议论道:“也难怪周大人师姐弟三个如此优秀,有师如此啊。”
“现在庄侍讲是太子的老师?”
“崇文馆里,太子现在只听两个人的课,一个是孔祭酒,一个便是庄侍讲了,但庄侍讲并没有奉茶,不算老师吧?”
“一字师也为师,怎么就不算了?”
“悄声些吧,孔祭酒也来了,要说太子的老师,天下也就孔祭酒一人能够而已。”
白善的礼成,便先给庄先生磕了一个头,感谢老师多年来的教导和栽培。
庄先生站着受了一个,然后就伸手止住他再磕头,将人拉起来后指着观礼的孔祭酒道:“去给孔祭酒行礼。”
白善便过去行礼,执弟子礼。
孔祭酒只受了半礼,然后笑道:“你老师给你取的字很好,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他和你父亲的期望。”
“是。”
契苾何力将军从后面挤上来,哈哈大笑道:“白大人,我精心送了你一副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回头与我说一声,我再给你找一找你喜欢的。”
白善愣了一下后立即道:“礼物代表的是将军的心意,既是心意,小子自然是喜欢的。”
一旁的孔祭酒脸色则有些发青,没忍住瞥了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