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能关系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就要拿着小本本把人记下吧?”
庄先生:“……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列出来是让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在将来遇到没有缘由的打压和恶意,那可能是这些人做的。”
白善不由正色起来,“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
庄先生就将一张卷起来的画像给俩人,道:“这是天黑前姚尘送来的……”
他将今日姚戈的话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那叫万冬的不一定是真名,但脸总是不会换的,你们叫人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谁的人。”庄先生道:“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本来我与陈福林各执一词,谁都不可信,不过我有姚戈当年给我写的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原委,算是略胜一筹。”
“可若是姚戈亲自出来作证,言明当年那首诗是陈福林缩做,那我手上的信件就没多大用处了,”庄先生道:“就算这事最后能够查清,似是而非的流言也传了一段时间,名声有碍,我也很难在官场上继续做下去。”
庄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我本来名声就不好,年纪又大了,便是辞官损失也不大,但对你们二人却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