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直接上前拉了庄先生出门,没办法,向铭学他们都不在,家里现在就只有庄先生和大吉夫妻在。
吴公公让人把箱子和各种礼盒抬了进来。
满宝开了装金子的箱子,一打开,黄金灿灿,庄先生愣了好一会儿。
十两一锭的金子,装满了一个小箱子,一共是五十锭。
满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金子,觉得它黄橙橙的特别好看。
她抓了一把,直接就塞给庄先生一个,“先生,送你的。”
庄先生接住,愣道:“给我金子做什么?”
满宝歪头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反正我高兴就想给,先生您拿去喝茶吧。”
庄先生便笑着把金子放回去,道:“喝茶也用不着金子,这个你收着,以后买房置产做嫁妆。”
满宝便忍不住叹息,“要是我爹在就好了……”
她爹要是在,她给他一锭,他能伸手要十锭,想想就很高兴啊。
庄先生忍不住笑,“想你父亲了就给家里去一封信好了,正好,二郎要给家里送信,托他一并送去就是。”
满宝点了点头,决定一会儿就写信。
吴公公才把东西都送进来,人才告辞出了巷子,皇帝的内侍便又送了东西来……
常青巷的居民们都被惊呆了。
从去年年底到今年,他们没少看见官府和皇宫里的人在这里进出。
他们早知道了,对门住了一家能耐人,不仅有国子监里的学生,还有个小神医。
尤其是那小神医,不仅一些达官贵人,就是皇宫里的皇帝和娘娘们都时不时的往这里送东西。
但像今天这样连着四趟的往这里送东西,而且还送这么多东西的却还是第一次。
和接太子太子妃的礼物不一样,她是在宫里接了礼谢了恩,但皇帝他们的礼却是直接送到这里的。
所以满宝只能摆了香案接旨、收礼、谢恩;才把人送走,一会儿又要接旨、收礼、谢恩……
等白善他们下学回来时,满宝刚送走太后宫里的内侍。
然后一帮人跟着一起看堆满了整个院子的东西,周立学呆呆的道:“这么多东西,小姑,你房间里放不下吧?”
周立固却道:“挤一挤还是可以的吧,之前不也收了好多礼物吗,也没见小姑说挤。”
周立如却是经常进小姑的房间的,闻言呆呆的道:“对哦小姑,我怎么没觉得你放在房间里的哪些东西少了许多?”
满宝挥手道:“我藏起来了。”
满宝对其他的东西都不在意,但那一箱子金子她一定要自己拿着的。
还有首饰,也很值钱的,也很容易变现。
但最容易变现的还是布匹,可以直接当钱花的……
这么一算,好像大半的东西都要塞到系统空间里去了。
满宝觉得这样不好,正计划着哪些暂时放到周立如他们的房间,哪些借口放在她的房间却收起来时,白善开了一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满宝扭头看见,立即惊喜起来,“对啊,我看见金子都高兴忘了,太子还送了我一栋宅子呢,我们去看一下宅子吧。”
白善问:“哪儿的宅子?”
不等满宝回答,他已经看到了房契上的地址,“崇远坊大泽街……”
他默默地抬头看向满宝,同样下学跑过来凑热闹的白大郎也惊了一下。
庄先生讶异的看向满宝。
其他人却是一脸茫然,问道:“怎么了?”
白善折起了房契,将房契很好的放进盒子里,沉静的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句话,京城居,大不易,要买一栋大房子好似有点儿难。”
满宝道:“买那么大的房子做什么?”
白善连连点头,“我也觉得房子太大了不好。”
但当他们一起出现在崇远坊的那栋房子前时,满宝就觉得要把昨天说的话收回去。
知道自家妹妹有了房子,特意把铺子关了一天来认一下地方,顺便打扫一下房子给他们搬家事宜的周五郎等人站在大门前,一起抬头看着门上空白的匾额,一起呆呆的张大了嘴巴。
除了早有准备的白善和庄先生,便是已经隐约猜到一些的白大郎也张大了嘴巴,更别说满宝等人了。
刘老夫人扶着郑氏的手下车,也抬头看了一下大门口,又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安静又宽大的街道,笑道:“倒是好地方。”
郑氏也惊讶的点头,可不是好地方吗?
当年她陪着相公进京读书时,白家嫡支大房在京城还有宅子,当时他们上门拜见便是来的崇远坊,不过后来大房的几个子弟考不上国子监,走了关系也不好进去,京城的花销日多,便只能举家回了陇州。
不过宅子还是在的,似乎就离这儿不是很远。
快二十年了,她记性不是很好,都快忘了在哪儿了。
满宝咽了咽口水,扭头和白善确认,“房契上写的是这儿吗?”
白善确定的点头,“就是这儿。”
周立学蠢蠢欲动,“小姑,钥匙呢,我去开门!”
白二郎总算是回神了,叫道:“要什么钥匙呀,这样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