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今天就去问纪大夫关家的事,他给关老爷看了十来年的病,肯定很熟悉他的。”
白善颔首,俩人便在门口分别。
白善转身要上车,一直偷偷(其实是光明正大)的趴在车窗边上看着他们的白二郎唰的一下放下了窗帘,在车内坐好了。
白善上了车,然后盯着他看。
白二郎坐立不安的问,“干嘛?”
白善脸色深沉的道:“你还记得庙会的时候你在观里扒唐县令窗户的事吗?”
白二郎“啊”的一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便点了点头。
白善道:“我们回城以后找过唐县令,唐县令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好奇心比较重的人通常都比较有磨难,”白善伸手按住白二郎的肩膀,认真的道:“师弟,你要过得顺遂,就少些好奇心?”
白二郎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道:“我比你还大一岁好不好。”
他有些不甘愿的道:“明明我们三个才是一起长大的,我有什么事也从来不瞒着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白善不说话。
白二郎就哼了一声,不高兴的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白善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道:“好吧,那你要是能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关家,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
白二郎就皱着眉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