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还有点儿苦,我总觉得替他们委屈。”
她道:“十二年了,我都不知道有他们,他们不仅被人害死,还要背负罪名,连家里人扫墓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扫,我好难受。”
白善想了想,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只有大吉一个人,便伸手抱住满宝,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道:“要不你哭一场?”
满宝被他按在怀里,小脸儿微红,推开他道:“你别是趁机占我便宜吧?”
“你才多大,我才多大?我能占你什么便宜?”虽然这么说,白善还是耳朵通红,大声的申诉道:“我这是作为朋友安慰你好不好?色者见色,是你自己想歪了。”
满宝没想到自己都那么难受了他还跟自己吵架,气得就冲他飞出一脚,白善往后一蹦,转身便跑了。
满宝顺手抄起地上的篮子就去追,一路跑到山脚下都没追上白善,只能气喘吁吁的停下。
白善也喘着气的停下,回身看着她笑问,“怎么样,心里不难受了吧?”
满宝仔细一感受,还真是,她一点儿也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