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书一直抓在手里,但他也不是独占。
生意是以县衙的名义在做,但后面这两年,除了县衙的份额,杨县令,县尉,主簿等人都有参股,甚至书记员知道的,益州城里的明刺史都在里面有股份。
书记员悄悄的看了一眼唐县令,只除了这位唐县令,明明他和杨县令关系不错,满县衙都知道,他们县的杨县令和华阳县的唐县令不仅是世交,还是同窗,感情好得很。
好到每个月都有书信往来的,频繁的时候,三五天就要来回一封信。
唐县令和书记员说了一下闲话,看着下人们将县衙的灯点起来,他便道:“你找一找十年前到十三年前七里村报上来的新生儿资料,一会儿送到我那儿去。”
唐县令顿了顿后又道:“还有十年前到十三年前所有往来县衙的公文,以及县衙张贴到布告栏的公告副本也都找出来。”
书记员头皮有些发麻,“大人,这天都快要黑了,您看得了这么多吗?”
唐县令对他微笑,“不怕,本县年轻,熬一熬就好。”
书记员:……说得好像他就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