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画押吧。”
俩人看过,发现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先交给庄先生看过,得到他的允许后才在上面签字画押。
满宝很好奇,“唐大人,为什么要问我们季浩的伤口?那都过去一个月了。”
唐县令笑,“你猜?”
白善按下自己的手指印,道:“因为究其根由?”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口供,道:“那伤是应文海弄的?那可真够奸诈阴狠的,若是打马算是怒极做出的反应,算意外,那在银钗上涂抹脏东西伤人算怎么回事?”
唐县令笑道:“这判案呢,是不能以偏识全的,你现在知道的只是你看到的,你又没问过应文海,怎么知道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他道:“若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你因此推断出来的结论自然也不正确。”
白善精神一振,问道:“所以应文海是无辜的?”
唐县令摇头,笑道:“你看,仅凭我一言你又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认定,这也是以偏识全,不妥,不妥,不妥啊。”
白善就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