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还没有结束,是的,战斗依然在继续,即便那些人可能暂时还没有感受到,不过这场汹涌的战火很快就会波及到他们,所有人都无法避免。
电流炮已经正正的击中了别西卜,他的身体目前还难以承受如此强大的冲击,毕竟别西卜还没有完全的复活,他还需要人们的恐惧来逐步提升自己的力量,但此刻,他能感觉到自己或许还无法与这样的力量相抗衡。
“什么声音。”别西卜的身体内,维克多也感到了晃动,这时候他已经坐在自己的勇气号内时刻准备着离开了,而阿斯莫德则在勇气号的肩膀上,静静的掐算着时间,她知道这是外面的进攻开始了。
“阿斯莫德,”维克多有点担心阿斯莫德在等会逃脱的时候遇到危险,“你真的不准备来机甲里面么,我担心……”
“没事,”阿斯莫德说,“我没事的,而且比起这些,我倒觉着被你们抓住更危险点。”
“可……”
“别说话……”阿斯莫德打断了维克多,“马上就准备行动了。”
“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云霄,而别西卜的肉身也迅速的被光线穿透,至于他体内的幻想结界也在它肉身被突破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结束了……”让娜呆呆地看着远处被穿透的别西卜,期盼着能看到勇气号的身影。
“让娜!你看那边!”哭花也和让娜一样关注着维克多的安危,不过庆幸的是她的目光比起让娜稍微尖锐一些,她马上就发现了勇气号的身影。
“是!”让娜也不再纠正哭花对自己名字的叫法,而是直接的驾驶着机甲朝着勇气号的方向冲过去,完全没有考虑别西卜反击的可能性。
这场战斗似乎就这么结束了,最大的功臣阿斯莫德独自消失不见,留着人们在这里庆祝,片刻的沉浸于胜利当中,忘却自己。
别西卜的魔力慢慢散去,看样子他也是真的死在了这里,重新被封印到了那个阴森的恶魔的议会,唯独阿斯莫德依然活着,以肉身存在于这世间,审视着下面别西卜的残肢断臂。
而阿斯莫德此刻在哪里呢?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个通往恶魔议会的大门,她不准备要去交代什么,毕竟恶魔之间互相作对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她也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议会。
穿过那条昏暗的走廊过道,别西卜的席位再一次变成了石碑,这就是他再一次被封印的标志,而且那个黄色的石碑明显光芒要比周围几个弱许多,看起来这应该也是受别西卜魔力消散的影响。
“阿斯莫德……”还不等阿斯莫德坐下别西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啊,怎么,”阿斯莫德说着坐了下来,“您老不是刚出去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外面的空气感觉和几百年前相比怎么样啊?不过我估计你还没闻几口就又回来了吧!哈哈哈!”
“吃里扒外的……”别西卜此刻也只能用言语来攻击一下阿斯莫德解解气了。
“瞧你这话说的,”阿斯莫德显然不满意这句话,她知道别西卜肯定已经发现是自己在他体内捣鬼了,“我被您吞进去了,咱也得想办法自救啊,难不成还真等着您秋后算账啊。”
“够了!”阿斯莫德另一边的路西法打断了谈话,他知道现在的别西卜没法和阿斯莫德交流出任何实质性的内容,“所以是你杀了别西卜。”
“不是,”阿斯莫德坚决地否定道,“我再重复强调一下,我们几个应该都会要复活,然后全部倒在救主的手下,所以是救主结果了别西卜。”
“救主!”别西卜又精神了起来,“他当时在哪里?”
“在你肚子里!”阿斯莫德说着笑了起来,“没想到吧,你把他装进了你胃中的幻想结界,给人家保护的老好了,风吹不到,雨淋不着。”
“别西卜你是怎么想的!”对面的萨麦尔听不下去了,指责别西卜说,“你既然已经抓住了救主,就不能先把他带回来解决了再说么。”
“我来替他回答吧!”阿斯莫德故意抬高了音调,阴阳怪气地讽刺别西卜,“他不知道,他没认出来那家伙就是救主,他估计以为那家伙就是个普通的驾驶员,扔到自己的幻想结界里就可以了,他也没想到机甲没办法让他用一点点奇怪的液体给控制住。”
“哈哈哈,”那边同时夹杂着男声和女声的利维坦也发话了,“几千年前吃这个亏的还是我,没想到今年却又成了你,犹太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已有的事后必再有?”
“那好像是英国人说的,”一直不说话的贝尔芬格终于说话了,“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中国人倒是常说‘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玛门继续着两人的话题,“你可真是一点没有吸取利维坦的教训。”
“好了好了!”路西法又一次发怒了,他提高声调盖过叽叽喳喳的三人来维持秩序,“不要在显摆你们懂得谚语多了,既然如此阿斯莫德你就已经确定你要和救主他们站到同一条线了?”
“别瞎说啊,”阿斯莫德反驳着,“我只是顺从命运,我要做的事情都是命运的指引。”
“机制的回答,”玛门如此说,“其实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非要跟他们争个你死我活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