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母亲走进韩伊桦房间,见她还不醒准备喊醒她。
“嗯……怎么了?”
母亲一脸的无奈,把堆在旁边的衣服放到她床头。
“滕滕找你玩了,在门口等你,快起来。”
说完就直接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给客厅里的韩滕韵倒了杯水。
韩伊桦有点意识不清,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瞬间睁开双眼坐立起来拿起衣服穿好。
夏天的清晨还是很燥热的,穿起衣服也特别的难受。浑身焖。
穿好衣服的韩伊桦直接冲出门口奔向屋外的“太阳能洗浴间”洗了洗脸和手臂以及小脚丫。擦干后装作若无其事般走进客厅。
“你可算起来了,滕滕等了你快五分钟了。”
“哎呀,我就是睡得晚了点……”
说完直接拉着韩滕韵走向自己的房间。
“你……你喝酒了?身上咋有酒味?”
韩滕韵看着韩伊桦有点不可置信,一向滴酒不沾的韩伊桦身上竟然有着酒气。
“哦,这件衣服的味道。我就喝了一杯啤酒。”
“雪花牌的?”
韩滕韵一脸的看戏之感,半笑半盯着她。
“对,雪花的。也就受得了一杯。”
得到结果的韩滕韵并不意外,韩伊桦什么样的人她也是很清楚的,开始日有所思般试探问道:“伊伊?”
“咦,别这么喊我。”
边说边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试图弄掉身上那些鸡皮疙瘩。
“那……伊桦?”
“咋了?这么小心翼翼的?”
韩伊桦倒也认真起来,开始严肃着盯着她。
“韩丽渝结婚了,你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
韩伊桦对她结婚这种事并不意外,更何况她结不结婚关韩伊桦什么事?而韩滕韵也知道韩伊桦和韩丽渝关系并不好,故此有些小心翼翼的
“咱们高考第二天。”
‘她也怕人知道啊’
“不清楚,她刚成年吧?对方多大?”
“那个男生20。”
韩伊桦有种莫名的开心,两人都没有到法定年纪,虽都提前结了婚,却是无证婚姻。说句直白的,她们也就是情人的关系,并不是夫妻。
但在这里撒撒谎,随口说说还是能够让一些人相信他们是清白的。事实又是怎样的,内部的缘由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韩伊桦只知道那天里,她早早起床准备考前最后的一场记忆。清晨五点起的床,五点半就开始放了礼炮。当时自己满脑子一直都是混乱的,想骂人又不能找宿主故意找麻烦。
现在想想,可不就是韩丽渝她自己造的孽吗?看来这个应该不是家里养的那个男生,那就是外面带来的了。
出嫁当天,较年轻的父辈们都是一脸的鄙视与不理解。甚至当着她母亲的面说着一些不入耳的讽刺话语。
以至于现在有人看到她仍会指指点点。
这些韩伊桦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个结果却是令她想要且满足的。
“那……我就祝她新婚快乐。”
韩伊桦笑道,眼睛微微眯着似笑非笑,让人误以为她是真心的笑,却猜不透内心所想。
时间久了,她也会伪装自己,熟练到无论任何场合自己都能从容应对,叫人猜不透心思。
与韩滕韵一起直至中午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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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读初三开始,她们就很少再见面。韩滕韵家里买了楼房,搬进了县里去住,但每次回来都会找韩伊桦玩一会。
或许是相知相陪时间久了,长期的相处也变成了一种习惯。
直至韩滕韵离开后,韩伊桦才打开手机。
“……”
‘薛雨春有病么?’
又是新的未接来电,但这次不是qq来电,而是手机来电。韩伊桦设置勿扰模式后又静了音,一直都没有理会她,但现在想想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从高考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一周多了,她居然还不停的坚持着。
倘若说高考时是为了让自己心灰意冷,那么这几天又是为了什么?让自己放弃报考大学?
‘有事吗?’
打开qq回复薛雨春,她不想理会这个人,更不想与她说话,一个将心一点一点泼上脏水、伤人心,直至脏到心灰意冷的人,还值得去在乎?
出于同学的情意,还是回复了她。
‘是我不对,算我求你好不好?告诉律师你无意好不好?求柳一絮她父母饶邢晓囝。’
韩伊桦没有回复,继续等她唱独角戏。
‘邢晓囝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她男朋友二十四,柳一絮父母告诉律师决定让他俩判死刑。’
‘施暴者呢?’
韩伊桦简简单单回复了一句和问题毫不沾边的事。
薛雨春在把握这个机会,只能顺着韩伊桦来。
‘听说好像是有期徒刑五年’
‘你咋知道的?’
‘邢晓囝爸爸妈妈告诉我的,她让我转告你,救救她。’
‘我尽量。’
发过去直接划走了qq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