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每次喝了酒,脾气就会变好很多,也特别好说话。
有时候阮星晚被他骂的又急又委屈的时候,都恨不得在他每次进门之前,都先灌他几瓶酒再说。
当然,她也始终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
周辞深没叫醒佣人,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喝了一杯冷水后,上楼了。
他进了卧室,刚想拿衣服去浴室,就看到那一排排长时间无人动过的女装。
阮星晚好像搬走已经快一个月了。
今天下午,他在民政局门口问了林南一个问题:“一个女人非要离婚,除了为了得到利益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这段时间他确实也烦了,阮星晚说她不要钱只想离婚,但这种借口明显就是无稽之谈,从那个男人今天在周氏楼下大闹一场就足以看出。
可阮星晚的态度又如此决绝,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趁机来勒索他,这又实在是令人费解。
林南沉默了很久才试探道:“周总,太太会不会在跟你闹脾气?”
“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