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惊走路边飞鸟。
嗯?卫安棠看向前方光秃秃一片顿时心生不妙,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两人不得不停下脚步,只见脚下深不见底的峡谷犹如一张血盆大口。
卫安棠趁机把自己所知道的事告诉了张奎。
啊?张奎如受重击,不管真假与否,后方的御海临空确确实实展现出了那份杀意,刚刚自己被攻击也是御海临空一手造成。
没想到自己敬畏十几年的人竟是这样的老变态,张奎无奈自嘲。
“哈哈哈哈!”御海临空来到两人身后,他那瘆人的笑声回荡在森林之中,“怎么不跑了,继续啊!”
卫安棠此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怎么办?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哼~卫安棠双手撑地,一粒粒石子飞向空中,“去死吧老头儿!”话音刚落,几十粒石子飞向御海临空。
“垂死挣扎。”御海临空冷哼一声,随着意念的控制,脚下车门竖立起来裆下卫安棠这波攻势。
啪,最后一粒石子碎裂,御海临空再次挥手,车门犹如一把回旋镖飞向卫安棠。
“啊!”眼看着巨大的车门飞向自己,卫安棠一时之间慌了手脚。
嗐!只听张奎大喝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一棵大树也被他念力连根拔起挡在卫安棠身前。
呲啦~三米多高的大树应声而倒,车门被死死镶嵌在中。
“张奎啊张奎,今天你偏偏要坏了我的好事,那么就先解决你吧!”御海临空厉声大喊。
张奎再想发力,奈何刚刚硬拔大树已经达到极限,目前无能为力。
怎么办怎么办?卫安棠慌乱之际再次使用先前那招,一块块石头再次腾空飞起,希望这次能命中,卫安棠别无他法,只能将希望寄托与石块。
“哼哼,小儿科。”御海临空再次挥手,脚下地皮慢慢如同被扒开一般,开始围绕在他身边,只是片刻,御海临空就成了一个独臂泥人,那厚实的泥土宛如铠甲。
就以那几块石头的冲击只是让他掉了几块泥土。
“可恶!”卫安棠没料到御海临空还能有这种操作。
妈的,拼了,卫安棠见反抗不成转身跳下悬崖,誓死绝不让御海临空这老狗得逞。
呼呼,风声刺得耳膜生疼,卫安棠此时就是一个自由落体,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一系列恐惧涌上心头,这么高的悬崖,还不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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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透透。
身体旋转的同时卫安棠观察着下方的状况,一大片绿色从雾中显现出来。
还是一片树林?卫安棠看到一丝生机,努力调整着身体,眼看自己离树冠越来越近。
咔擦咔擦,卫安棠发动念力,一簇,两簇,几根树枝被卫安棠控制在身下以减缓冲击力。
噗通,没想到树下竟是一片河流,即便如此,卫安棠身体仍旧被火车撞击一般,全身上下钻心的疼。
水流的冲击让卫安棠无法呼吸,就是现在,他瞅准旁边一根枯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将它控制过来,卫安棠趴在枯木上,意识渐渐模糊,不知水流会将他带到何地。
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使得卫安棠睁开双眼。
这是哪?卫安棠挣扎着站起,自己正在一个河床上,手指已经被河水泡的发白。
脑中嗡嗡作响,环顾四周,一座繁华的城市坐落在前方。
管不了这么多,御海临空那老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身。
拖着沉重的步伐,卫安棠向城市之中走去。
参天高楼随处可见,马路上汽车宛如长龙,路过的行人衣着华丽,名牌服饰比比皆是,由此可见这座城市相当繁华。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当中,卫安棠显得格格,身上的水还并没有干,走在路上一脚一个脚底印,他浑浑噩噩,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肩上伤口泛着点点红色,仔细一看,皮肉翻开,看着就让人肉麻,街边行人也是指指点点。
可能早以对疼痛麻木,卫安棠这才注意到肩上的伤口。
几经辗转,卫安棠终于找到一家小诊所,推门而入,一位五十岁模样的中年男子正捣弄着药品,外加一身白大褂很容易看得出他是这诊所的医生。
“哟!”察觉到来人了中年男人赶紧起身,“小伙子怎么回事啊,搞这么大个伤口?”中年男人看着卫安棠的伤口睁大眼睛说到。
“唉,河边钓鱼不小心摔了一跤。”卫安棠当然不会道出实情,敷衍了事。
医生怎么会相信,这伤口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伤不过他也没在多问。
“那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没过多久,卫安棠肩上绑满了纱布,“完事,收费五十。”医生呼出一口气语气明显放松了。
卫安棠掏了掏衣兜,还好钱包还在身上,打开一看,几十张百元大钞安安静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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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是把钱给了爸吗,怎么在钱包里来了。卫安棠双眼微微湿润,掏出一张递给医生。
临走之际,卫安棠从医生口中得知这里正是蓝衫市,怪不得经济如此发达。
再次走在街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