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和陶师闹翻了后,他的事情,我也很少得知了,他为何而获罪,我真是不得而知。”
“对了,苏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苏轻则轻叹道:
“实不相瞒,家父在我刚出生时,就和陶家定下了口头婚约,陶大人算是我的准岳父。”
杭冬良闻言,愣了愣后,拱手说道:
“原来如此,那此前是我多有冒犯,还望苏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对了,想必苏公子肯定要回京了,我这里还有一些陶师的东西,望苏公子替我将其转交给他。”
“我走得急,并未想太多,后来才发现,有一箱子陶师赠与我的东西。”
“苏公子若见到陶师后,代我向他问好,也代我向陶师表达歉意,就当我这个弟子对不起他,待日后再报答他的恩德了。”
苏轻听了这番话后,微微有些感触,杭冬良其实并不愚笨,反而可以说十分的聪慧,否则也不可能考中榜眼了。
只是杭冬良书生气太浓重了,而且才高气傲,十分自负,很难接触到真正地事实,用现代话语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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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理想浪漫主义者。
说得难听一些,就是太过于迂腐死板和不切实际。
不过,在苏轻看来,杭冬良经过磨炼过后,应该是个不可多得的宰辅人才。
“杭大人所言,在下一定带到,也希望杭大人到了广南道后,能够脚踏实地地替百姓们办实事,早日回京!”
过了好一会,苏轻起身朝着杭冬良拱手说道。
杭冬良也跟着起身,回礼感激道:
“多谢苏公子的指教,让我明白了很多,也总算清醒一些,希望有朝一日,咱们能够在京城再次相见!”
说完,杭冬良便告辞离开,苏轻则送他出门。
这时守在门口的范福亦见他们出来,脸色皆是十分平静,便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杭冬良突然间又开始固持己见,会和苏轻吵架。
可眼下看来,他的担心是没必要的。
很快,苏轻便送了他们来到观塘楼门口,杭冬良让他的跟班去取了陶信顺给他的东西来。
交给了苏轻后,杭冬良和范福亦二人便拱手离开了。
苏轻看着眼前一个小木箱,轻叹了一声后,缓缓打开了来看。
只见里面有笔墨纸砚,字画,印章等,皆是文人相赠时的礼品。
苏轻也没多想,盖好盖子后,让人搬回他住的院子去。
眼下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待做完以后,才能去京城。
其实在苏轻心里,并不想去京城闯龙潭虎穴,可他也明白,父母之命难为,并且他舅舅唐行让在信中也提及让他回京去看看。
最主要的一点是,苏轻知道,苏秉之不可能一直在临安城做知府,如果想升迁,必须回京,才能一直往上走,否则在地方上任职,恐怕一辈子都要被困死在地方上。
故此,苏秉之便明白,种种原因加持下,这次京城之行,已经势在必行了。
也算是提前替苏秉之探探路,若能提早让苏秉之回京赴任,苏轻觉得,自己都不用回临安城了。
之所以不急着走的另一个重要缘故,就是芦琦和黄一鸾两人还在茫荡山没回来,苏轻至少得等她们二人回来后,才能动身。
待苏轻回到二楼时,一众名士名家等,也都写出了自己的作品,苏秉之正一一点评称赞呢。
苏轻见状,便没有再上前去凑热闹了,缓步来到了三楼。
只见怀姝郡主正在走廊上俏生生地站着,似乎在等着他上来一般。
看着怀姝郡主亭亭玉立的样子,苏轻内心突然怦然跳动,一时间竟然有些悸动。
反应过来后,立马将目光移开,按捺住心中的杂念。
“苏轻,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番见解,看来是我太过于固执和死板,看来我和这个杭冬良一样,对秦贵士这个奸相的认知还不够多,只想着明日就让秦贵士垮台,这样天下百姓就能好过……”
眼见苏轻神色微妙,怀姝郡主瞬间就捕捉到了,为了两人显得尴尬,怀姝郡主便说起了自己的感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