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旭琅这个淫贼人渣,苏轻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莫说黄旭琅本来就是掳走芦琦,准备强/奸女子的重大罪犯,以眼下的局势看来,苏轻也不可能将黄旭琅还给黄福仁的。
毕竟在苏轻心里,黄旭琅也好,还是黄福仁也罢,都是他将对付的仇敌,没什么好说的。
“黄老爷,你儿子黄旭琅做恶多端,犯下十恶不赦之罪,我现在羁押他回府衙去,你若想见他,来府衙吧!”
苏轻朝着黄福仁说完,也不管黄福仁什么反应,便吩咐马车回府衙。
这让黄福仁气得直跺脚,也赶忙呵斥下人备马车,他要立马去府衙见知府苏秉之,当面质问和告状!
……
因为担忧芦琦看到黄旭琅,又会起杀心,故此,苏轻让人准备了两辆马车。
他挟持着黄旭琅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后,便将黄旭琅如扔死鱼一般,扔在了马车车厢内,自己则坐在车厢固定位置上。
虽痛恨黄旭琅这样的人渣,可也知道眼下的黄旭琅还不能死,否则,必将牵连到芦琦,苏轻便先探了探他的鼻息。
眼见气息微弱,想来已经快到魂归故里的时候了,苏轻内心微微有些着急。
急忙掀开马车窗帘,朝外头跟在马车后面奔跑的人,让他们快速先回府衙告知苏秉之情况,又嘱咐请两个大夫在府衙等着。
跟班听后不敢有违,飞快地奔跑着去通禀情况了。
马车的速度其实并不快,尤其是在这闹市区内,这跟班奔跑着回府衙,其实速度比马车快上不少。
待苏轻坐着马车回到府衙时,苏秉之也已经接到了消息,已经让人早早准备接应了。
而刚下马车的苏轻,只觉得心口一阵痛疼,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脚下发软,直直地往前倒去。
好在旁边就有衙差,眼见苏轻快摔倒在地时,急忙搀扶住,又问道:
“公子,你没是吧?”
苏轻只是觉得突然心口疼而无力,这才摔倒,并无其他的疼处,未免人担忧,便故作镇定地摆手:
“我没事,快将犯人押进去,后面还有人在追,切莫让他们再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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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先前回来的那么芦姑娘呢?”
话音刚落,只听芦琦冷漠地回道:
“我在这!”
苏轻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芦琦就在自己身后,这让苏轻嘴角微微一抽。
忍住心口的疼痛,朝着芦琦微笑着说道:
“芦姑娘,一切都过去了,你别太过于在意了,黄旭琅这个淫贼既然进了府衙,绝不会让他好过的,你放心好了。”
“你师姐黄姑娘,眼下正在府衙后院中休养,想来此时也正挂记着你,快去见她吧!”
说着,又让人去引芦琦去后院。
而芦琦走时,满眼复杂地看了看苏轻,因心中急着去见黄一鸾,便也不再多说,跟着人去了后院。
这时闻讯赶来的苏秉之也来到了这里,先是着急地询问苏轻:
“轻儿,你没事吧?”
眼看着苏秉之都出来了,苏轻暗自有些愧疚,毕竟苏秉之这个知府平日里要处理的事情就够多了,还得替他操心。
这会就算有事也只能说没事了,更何况他确实没事,便笑着回应:
“累父亲关心了,孩儿没事…”
“对了父亲,黄旭琅虽然犯了死罪,可眼下他还不能死,还望父亲立马让大夫全力医治他!”
话音刚落,追来的黄福仁也出现了,只见他隔着老远,就怒气冲冲地喝道:
“苏秉之!你教养的好儿子!竟敢私闯我们黄家宅邸,还敢打伤我儿,更挟持他,简直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罪无可恕!”
在这个时代,直呼其名,是十分冒犯的事情,黄福仁的大喊大叫,让苏秉之十分不满。
且不说这黄福仁直呼他的名字,黄福仁敢如此斥责苏轻,苏秉之便已经满心怒气了。
眼看着黄福仁准备冲到府衙来,苏秉之挥手,立马便出来不少衙差,瞬间将黄福仁一行人挡在了外头。
苏轻见此,在苏秉之耳边低声说道:
“父亲,黄福仁父子,肯定做了不少恶事,就以黄旭琅所作所为来看,他们父子必然是一丘之貉,父亲可以暗中查探一二,想来不难找到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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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秉之闻言,微微点头,黄福仁胆敢如此辱骂他们父子二人,苏秉之便已经想好要那其开刀了,否则,他这个知府也未免太好欺负了一些。
又知苏轻刚刚经历一场劫难,苏秉之便示意苏轻先离开,这里有他在即可。
苏轻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他毕竟不是府衙的人,在这里碍眼不说,也会落人口实。
待苏轻离开,苏秉之示意众人将黄福仁放进来,满脸冷然地看着他说道:
“黄福仁,本官如何教子,用不着你来教,倒是本官得提醒你,你儿子黄旭琅,因犯强抢民女、强暴女子等罪名,已经被本官收押在监,等待择期审讯!”
黄福仁听了,狰狞地看着苏秉之:
“苏秉之,别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