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甩来甩去。
她手里还抱着个洋娃娃，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灰蒙蒙的眼睛，对着前方。
夜宁走上前，脚步缓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当夜宁停在她面前时，她抬起手，伸向夜宁，嘴巴张开，声音天真烂漫。
“刚刚，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很好看的姐姐。怎么，突然又看不见了？”
夜宁刚才也察觉到了，有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把门敞开的那一瞬，那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邪灵之前要么在小女孩身上，要么就在她附近。只有它在的时候，小女孩才能看到阴人。又或者，它此刻还在小女孩身上，只是把自己给隐藏起来了。
小女孩才她说看到自己了。
夜宁当然不是阴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只能总结，小女孩能看到的，不一定是阴人，也许妖魔鬼怪都能看到。
“小妹妹，你刚刚看到人了？”
“嗯！”
“长什么样的人？”
芮芮双手卡在肩膀上，“头发这么长的姐姐，穿着的不知道是裙子还是裤子，很漂亮。我也想穿这样的衣服……”
夜宁就是齐肩的头发，穿着一条背带短裤，宽松型的，所以远处看起来像裙子。
她看到的，果然是自己啊。
“芮芮，你房间里，刚刚还有别人在吗？”
芮芮摇摇头，“你是谁呀，刚刚在外面一直跟我妈妈说话，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小孩子有警惕，是好事。
一直站在门口的姚兰走进来，坐在芮芮旁边，抱住了她。“芮芮，妈妈在，你老实回答姐姐的问题就行……”
说这些话的时候，姚兰愈发的紧张，她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