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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道，“有，有啊，去医院检查到没什么毛病，但是没有请别的道士来看，你们是我第一个请的。”
“是吗。”夜宁看向墙角的一缕灰，分明是灵符燃烧后留下的。
“是，是啊。”
男人抬起脑袋，原本煞白的肤色，满是抠痕，有些伤口还比较新，微微流淌着鲜血。
他眼里有血丝，整个人的状态非常憔悴，这是一种接近死亡的状态，但是又死不掉，很折磨人的。
他看着萧沉。
“我去自首，让我去自首吧，我受够了！呜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想再看到它了，我不想再看到它！”
胖女人冲进来，朝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闭嘴！”
他双手捂住脸，抽泣痛哭，“让我去自首，或者杀了我吧。”
“你怎么不为你儿子想想！你去坐牢，那他怎么办，他的理想怎么实现！
你确实该死，也请你赎完罪再死！省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继续找上我们我孩子。”
夜宁看了眼萧沉，后者点点头，把事情放心地交给她了。
“我们给你除邪，你去自首。”夜宁平淡地说着。
胖女人一顿，男人则激动地放下手，扑了上去。
萧沉拉了把夜宁，两人后退了三步，没有被这个疯子碰到。
男人跪在地上，朝着两人拜了起来。“我自首，我自首！求你们，救救我！”
胖女人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夜宁看向她，“给她打开链子吧。”
“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