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挑眉,“项哥哥换新口味了?”
慕容项无力,颓丧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这个关于咖啡的问题,“求求你,不要再以身涉险了。”
“我听不懂。”
这场拉锯之中,慕容项丝毫没有撬开易星那颗冰封的心。
小时候那个蹲在地上歪着脑袋,一脸关切叫他大哥哥的小姑娘被他和那些人一手扼杀了,给了她坚硬的外壳,以及永远的痛苦。
慕容项无力至极,对面的易星忽然笑了笑,看着慕容项问,“项哥哥,你你知道我爸爸去世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改变了表白地址呢?”
慕容项如坠冰窖,浑身都是冰锥刺骨的疼痛,望着易星脸上的笑,竟然渐渐与那人的笑重合起来。
“我听人说,一件小事极有可能诱发一桩大事,你说这件小事,它无辜吗?”
“我还听说,有一种人,专门偷他人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