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对徐言来说就像是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徐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这世界上百分之95的东西。
但是看似包含在这百分之95内的易星却给他上了一课,一节终生难忘并视之为耻辱的课。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滑铁卢就是拜易星所赐。他自然知道易星这两天成为了热搜上的常客,那些铺天盖地的谩骂,以及数不清的污言秽语是他油然而生一股疯狂的爽意。
似乎这一切将易星带给他的失意与耻辱狠狠带走,他依旧高高在上,比易星高贵数百倍。
可是,他妈在说什么?
那个需要靠在酒吧打工才能赚到生活费的易星,竟然是沈家女儿?
这怎么可能?!
徐言是一万个不相信,但是看到自己的亲妈那张被揍得惨绝人寰的脸,这要不是的话,人家沈太太揍她做什么?
“妈,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徐言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件事的真伪,拔腿就往外跑,就连徐太太疼得龇牙咧嘴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徐太太眼泪流到嘴角,一阵酸涩,此时,就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留在她的身边。
余天心最近的日子十分难熬,自从她被天眷拉黑之后,原先围绕在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绕着她走。
就连事事都顺着李得意的余长中近段时间也对她们母女两个多了分防备,她原本想着趁余想这个小贱人不在,可以顺理成章的获得余长中的完全信任,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计划一时半会儿却行不通了。
余长中甚至还知道了自己当初冤枉余想夜不归宿去开房的事情,借由此事和李得意大吵一架。
虽然不知道李得意说了什么才让余长中没有追查下去,但是两人中间的裂痕却是实实在在存在了的。
李得易让她这段时间低调行事,不要去找余想的麻烦,同时对徐言再上点心。
但是余天心心中苦闷紧,哪里是她不想上心,分明是徐言对她不冷不热的。自从上次在天眷回来,徐言就这样了。
想到在天眷受到的折辱,余天心恨不得将余想已经她那个贱人朋友抓过来生吞活剥。
要不是她们,自己何至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看人脸色度日。
所以当徐言主动联系到她的时候,余天心精心打扮了一番,势必要将徐言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阿言,你找我就是为了见我妹妹啊?”
余天心听完徐言的话,拿起精致的汤勺搅着咖啡,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你还是相信了那个女生在天眷说的话,是吗?”
徐言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他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就想到了易星当初说的话。
少女站着人群中,面对漫天的嘲讽与质疑,淡定从容的开口。
寥寥数语,就将局势成功翻转。
而这个口口声说着关心妹妹的女人反倒成了居心不良的绿茶小姐。
他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没有发生片刻的动摇是假的。
他轻咳几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余天心心中的不安感愈发显著,咬着苍白的唇瓣,隐忍到极致的模样,“阿言,我愿意的,但是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见我妹妹吗?”
徐言抬起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片刻,终是开口:“上次和余想在天眷的女生,可能是沈家人。”
“沈家?”余天心震惊到无以复加,双眸瞪得很大,“哪个沈家?”
“华国有几个沈家?”徐言显得很烦躁。
余天心的心情就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七上八落的,自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阿言,这会不会是搞错了?要说沈南枝是沈家人,我还勉强相信,但是这个易星,听说大学一直在兼职赚生活费。沈家再历练孩子,也不至于叫一个女孩子去酒吧那种地方兼职吧?”
徐言深深睨了她一眼,看得余天心心底发毛,不自然的转移话题,“那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妹妹,问一下她。”
“嗯。”
余想接到电话时,正在楼泽的公寓喂狗,看了眼陌生的号码,有些疑惑。
“乖,你去那边吃哦!”余想给狗子指了个方向,就见小家伙摇着尾巴一脸兴奋的朝那里走过去。
那里坐着戴着金边眼镜办公的楼泽,狗子摇着尾巴,冲它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那样子分明在说,你这个弱鸡,追个媳妇都要靠我!
楼泽奖励它一个摸头杀,抬眸望了望余想,对方刚好挂断电话,满脸的嫌弃。
斯文败类的挑个眉,“怎么了?”
余想边拉黑号码,头也没抬就回:“没事,就是有人打电话推销绿茶,我不喜欢,就挂了。”
狗子摇着尾巴过去,温顺的挂在她的裤腿上,给她顺毛。
同时,鄙夷的看了楼泽一眼,看吧,狗都会哄人,你这个弱鸡!
楼泽莫名被嘲,摘下眼镜走过来,一脚踢到满脸嘚瑟的狗身上,将狗撵到了一旁站着。
“你那瞎眼的爹娶的恶毒后妈?还是你那恶毒后妈带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