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他,b这个人自傲又偏执,虽然是个坏到骨子里的人,但是因为自傲,他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那这地址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玩的一个小把戏罢了。”楼肃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这个把戏看在眼中,让他感到困惑以及威胁的一直都只有一个b先生。
至于其他的,跳梁小丑而已。
“我派人去那个地址看一下,你留在家里不要出门,好吗?”楼肃望着她。
易星也是知道楼肃手下有一批训练有素的人的,当即就同意了,“那你记得到时候注意安全,凡是多加小心。”
“好。”楼肃亲了下她的额头,桃花眼都是满满的爱意,“好好休息,马上就要进组了,到时候会很辛苦的。”
“知道了,你去吧。”易星勾唇,附赠他一个额头吻。
某人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易星走到自己房间,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出神,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被自己忽略掉了的。
对方绑走了楼嫣然,又给楼肃发来的关押过司徒岁的地址,表面上这一切都是b先生的手笔。但是正如楼肃所言,b是个凌驾于律法约束的人,这种人最喜欢玩游戏。
游戏没有结束之前,他不可能再出手的。
更何况,易星觉得他一定在暗中偷窥自己和楼肃的情况,只有楼肃深深的爱上她,最后被她踩入泥潭才更有意思。
冥冥之中,易星觉得自己某些方面和那人的观点是一致的。
一致的病态,不同的是易星知道自己病态,她选择压制住那股子躁动。而b却享受病态带给他的极致感受,以及放任病态蔓延滋生,最终毁灭美好的事物。
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一切不可能是b做的,那只有可能华国也有人了解这件事,并利用这件事达到某种目的。
忽然朦胧月色之中,易星炸裂的脑海终于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一切都是楼国安做的。
她注意到白天楼国安眸底隐藏着的暴戾因子,当时还以为他是不爽被逐出楼家。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了,他根本就是在做垂死挣扎。
真正指使泼墨的人断然不可能是李静然一个人,她虽然揭开精致面具,底下是个泼妇。但是能够联系上蛇帮,断然不是她这么蠢的人可以做到的。
在场的人眼睛没有瞎肯定能猜到那是楼国安那一巴掌就是为了让李静然顶罪。楼国安就是真正指使者,也是联系蛇帮的人。
而卢清元是蛇帮副帮主,楼国安和卢清元是不是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楼国安在楼繁坠楼一事上也有关系?
万种思绪齐刷刷的翻滚而来,她似乎觉得自己就要触碰到什么了,但是关键性的一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她急忙走出去敲响了林霜的房间,“二外婆,我有事问您。”
林霜年纪大本身睡意就浅,被吵醒后也没生气,倒是看到易星光着脚就站在房间门口,嗔了句,“怎么鞋子也不穿,天气都冷了,会生病的!”
苏振业也穿着睡衣走出来,诧异的打量着易星,“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就是想请教一下,楼家大房的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出国的啊?”
显然没有想到易星问的是这个,林霜有些为难了,觉得有点难以启齿,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振业冲书房努了努下巴,“去书房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到了书房,三人坐在那里。
“你问楼林正的事做什么?”苏振业问。
易星看了两位老人一眼,从他们脸上可以看出楼林正的事不光彩,怪不得先前都没有听其他人说过。
她解释:“我有件事想不通,所以想问一下。”
林霜提到楼林正就觉得厌恶,摆摆手劝她,“想不通就不想了,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最好。”
苏振业看她挺急的模样,开口打断了林霜的话,“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林霜还想阻止,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比起从外面听那些小道消息,还不如听自家人说得好。
苏振业回忆片刻,不紧不慢道来,“楼家大房有两个孩子,楼嫣然和楼林正,但是两个孩子一点都不一样,我主要指的是性格。”
“几年前,楼林正去了一趟国外,回来后更是性情大变。有时候疯起来连家人都打,家里的下人那短时间更是频繁更换。”
“还时不时黏上了楼肃,要知道两兄弟自小不对付,但是他那几个月天天往楼立家跑。”
“后来,大概是在小繁出事前夕,他失手将一个女人打得浑身是血。楼国安夫妇宝贝这个儿子成什么样,急忙将他送出国避风头去了”
“正好在楼繁出事前夕打人?”易星抓住了线索。
林霜长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当时楼老爷子气得不轻,要楼国安不要管,他要将这个孽子送去派出所。”
“不过李静然是谁,早就拿钱给那个女生一家了,女生一家愣是从海市消失了。为了楼林正,楼国安可算是付出了一切。”
“那二外婆知道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