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林伯看着人群中突然大显神威的少年郎,一时间有些恍惚,很难把他和昨天贪杯醉酒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而张老爷看了看那场中手持双刀逼退恶人的少年人,又看了看一脸茫然惊愕不已的管家林伯,哪里还不知道这便是昨日登门造访的少年郎。一时间也顾不得询问管家这少年人怎么又去而复返,心里暗自庆幸,只希望这少年人能扭转局面才好。
李尘手持双刀,傲然屹立,听到这所谓的仙人问话,笑了一笑说道:“风刃吗?说出来还真吓了小爷我一跳,呵呵。”
“小子,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今日与你无关,速速离去,莫要自误”,那仙人见事有不妙,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天下人管天下人,胖子,别废话了,我劝你还是报个名吧,待会小爷我还可以帮你刻个墓碑”,李尘收回刀势,有点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刚才已经在旁边观察了一番,这所谓仙人,貌似也只会这么几招,对付一般的世俗之人还马马虎虎,和自己比起来就差的多了,估计也就是个刚开始修行的家伙。就是不知道这货有没有什么来头,还是先打听打听,既然今天自己出手,断无让他继续做恶的可能,不行待会下个黑手,也免得给这里人添麻烦。
却说那恶人,此时虽不知李尘深浅,但就李尘刚才那一手,已让他心有余悸。要知道他自己也不过区区练气二层,风火双系下品杂灵根,只因灵根所限,修行长生之梦依然破灭,加上自己又吃不了修行路上的艰难清苦,所以才来到这凡俗人间只求快活百年。他凭着仅会的火球术和风刃术,加上练气期对身体素质的提升,倒也勉强在凡人之中作威作福。至于万一遇到真正的世俗高手,也知道自己指定是白给。他见李尘轻松躲过自己的攻击,知道自己的凭仗已不奏效了,此刻被众人所围,灵气已耗费的七七八八,不免心生退意,刚才那股视凡人如草芥的劲头也没了大半。
“小子,你可听好,我乃天弃大陆东望州三星宗门密云宗宗门弟子黄三才,只因奉师之命来宋国历练,今日之事纯属误会,不如就此作罢,你看如何?”黄三才一脸虚伪的笑容,见事不可为,立马考虑收手,对着李尘说道。说罢,他为了表示诚意,挥手撕去自己所穿的新郎官衣服,露出一身华丽锦袍,又对着张老爷一行人抱了抱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说道:“众位觉得呢?”
张老爷一行人心里虽然很是愤怒,可一听这恶贼说话,虽不知三星宗门是指什么,不过却能感觉到是一尊庞然大物,自己区区凡夫俗子,又能为之奈何?至于樊捕头,他倒是偶尔听自家大人说起过“宗门”二字的含义,只说自己所在的整个宋国,也不过是宗门下属的一个小小国家,而自己这小小的捕快,又算得上什么呢?不由得他一阵苦笑。
李尘见这二人表情,便知此刻只能如此。既然本家都没有说话,自己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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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什么。原本彼此杀得你死我活的局面突然间画风一变,众兵丁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既然如此,那黄某告退了”,黄三才见众人不曾言语,立马就要溜之大吉,转身一跃上马,骑马慢慢向着众兵丁包围圈外走去。樊捕头见状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众兵丁分开了一个口子,让黄三才驾马离去。
李尘见状,笑着对着管家林伯和张老爷抱了抱拳,不等众人说话,转身一跃而起,施展起自己所学的轻功,便向着与黄三才相反的方向离去。
至于樊捕头,心知此事绝不像那黄三才刚才说得那般到此为止了,此时也没有心情提什么重谢,简单和张老爷客气了几句,带着一群兵丁,匆匆回去要向自家大人禀报一番,商量一下有无应对之策。
……
黄三才自打出了镇子,便没有远走,悄悄的找了个隐蔽之地,他打算等那个碍事的少年人走了之后,自己再回去找其余人好好的算一笔帐。可恶的凡人,一群蝼蚁而已,居然让自己丢了面子,怎么可以轻饶!他远远的看着这个镇子,一边打坐恢复着刚才打斗所耗费的灵气,一边想着要把把这里变成一片废墟。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忙低头向前滚去,只听得一阵恶风贴着身后而过,有人“咦“了一声,充满了可惜的味道。等他回过头来,来人非是旁人,正是刚才那个少年,只不过他的双刀,已经变成了一把软剑。
“不错嘛,黄兄,不亏是修行之人,居然让你躲开了”,李尘见偷袭没有奏效,收回了剑势,笑呵呵地和黄三才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原来他心知这黄三才决计不会像他所说得就此罢休,所以假意在众人面前绕了个路,偷偷地追了上来。
“李兄,你这是何意?刚才不是说了就此作罢?那不成李兄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黄三才暗叫一声“好险”,对李尘差点偷袭到自己感到一阵寒意,这少年人,明明没有修炼过,难不成真是有世俗绝艺在身?他才多大年龄!
“黄兄,算了吧,此地又没有外人,何必假惺惺的来这套,婆婆妈妈不算男人。那捕头身不由己不敢招惹你,小爷我就不一样了,你的命今天我收了,省得你再来为害此地。”李尘一脸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