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演武场。
李尘和父亲李富贵一同坐在观礼台上,看着演武场下变得彬彬有礼彼此谦让的护卫们,不由得无奈的看了看管家李暮。
李暮迎着小少爷的目光,觉得有点面子挂不住了,暗自在心中怒骂“这帮兔崽子”,然后对着台下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客气了诸位,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上来,不然这个月俸银减半”。
众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是少了银子不行,一听这话,赶紧踊跃报名,纷纷上台亮相,演武一番。
等到众人演武结束,李富贵对着李尘和蔼地问答:“尘儿,可曾选好了,要跟着哪位叔叔学习武艺?”
李尘听罢暗自思量片刻,说道:“父亲,孩儿想跟着张叔叔的学剑术”。
“嗯,可以”,李富贵说道站了起来,对着演武场登台献艺的诸位护卫拱了拱手,说道:“诸位辛苦了,小尘儿已经选好所学,待会李管家会为大家略备酒水,今日诸位放开了好好吃喝一番。”
众人听完李富贵所说,纷纷请礼告退,管家李暮走近前来,问了一下李尘所选,然后领命告退,不一会,就带着一名中等身材的汉子回来了。只见此人面貌普通,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太阳穴微微凸起,一走一行之间显得极为精神,跟着管家李暮一起走到近前,俯身施了一礼。
“张老弟,你来府上有几年了吧,过得还好吗?”李富贵对着此人说道。
“回老爷,小人张青,来府上三年有余,承蒙老爷照顾,每日有酒有肉,过得很是开心。”来人面色平静的答道。
“嗯,开心就好,我李某人也没别的能力,就是有点小钱,能让诸位兄弟每日酒足饭饱就行”,李富贵说罢,转言问道:“张青,你可知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张青闻听,一脸微笑答道:“小人已听管家李老哥说了”。
“那你意下如何?老爷平时最不愿拘束你们,你心中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李富贵也笑了一笑,对着张青说道。
“少爷愿意跟着小人学剑,没说的,自是小人福分,小人一定尽心尽力,传授好少爷剑法”,张青说完,对着李富贵又施礼一礼。
“那以后就有劳张老弟了”,李富贵也对着张青抱了抱拳,客气到。说罢,又让李尘来拜见张青,以先生之礼。张青自是很是开心。
此后,李尘便每日跟随张青学艺,风雨无阻,从未间断。张青对此极为欣慰,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家少爷对于剑术方面显得极有天赋,往往能一点就通,举一反三,颇有几分剑术奇才的样子。而李尘渐渐也有点纳闷,觉得这半个师傅是不是在放水,在张青说来极为精妙难懂的剑术,在他眼中突然变得极为简单,仿佛有一种感觉在指引着它,该如何去理解。
……
转眼又过去了五年,柳林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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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正在对着一个即将远行的少年男子挥手执意。只见那名少年挥了挥手中的马鞭,没有回头,纵马奔腾,想着远方飞驰而去。
这少年自然正是李尘,此时他已经十八岁了,五年的习武,让他身体变得强壮了起来,个子也长高了许多,稚嫩的脸庞也变得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成了一个美貌的少年。而此时,他准备外出游历一番。他挥了挥马鞭,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暗自发笑,“没想到小爷我还是个武学奇才”,是的,就在他练剑第三年,在和先生张青的比试之中,已经全然不落下风,要知道他才仅仅练剑三年。等到了第四年,府上的护卫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了,众人纷纷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学天赋,于是纷纷倾囊相授。而李尘,居然一法通万法皆通,只用了一年时间,已经把家中护卫们各自的武艺学的七七八八,当然,童子功是没学的,重点学了一下刘七叔叔的轻功。
李尘有了武艺傍身,心思便活跃了起来,一心想着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毕竟“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他说服了自己的便宜老爹,毕竟是李老爷年轻时也是走南闯北的角色,自然没怎么反对。终于,李尘打算出门看了看这个新奇的世界。
信马由缰,李尘本没有什么特别要去的地方,便由着胯下马儿乱跑,一路之上,走走看看,自然很是开心。
柳林镇属于一个叫宋国的小国家边缘,越往里走,自然是越发繁华和热闹。一路之上,对于记忆里的高楼大厦,李尘渐渐模糊了,反而是越发喜欢眼前的这种生活。他没有走大路,反而刻意绕路经过一个一个山村,借宿在不同的人家里,每天或被鸡鸣狗吠之声叫醒,起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吃点农家饭食,感觉十分惬意。当然,偶尔遇到有仗势欺人的恶人,他也会出手教育一番。
这一日,李尘来到一个叫张家村的地方,进村之时,天已近暮色,他对着街上遇到的村民面带微笑,毕竟待会还要去其中一家借宿,虽然自己也会给不少银两,不过李尘还是觉得还是客气点好。毕竟一个彬彬有礼的帅小伙,谁能拒绝呢?
李尘牵着马,走在村中的小路上,眼神不住打量,他打算找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人家,吃顿热乎饭,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