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很快,便到了箫庭于萧稻城约定的时间了,这几日里,林芷柔也从悲伤中渐渐地走了出来,箫庭也已经把那本《乐毅百战术》的前半部分研究透彻了,在其余的时间里,箫庭也会经常陪伴在林芷柔身边,帮助她走出阴霾。
这一天夜里,箫庭在林璟的嘱咐中,换上了一袭黑衣,头带斗笠,而林璟也换上了与箫庭一样的服饰,两人在分别嘱咐了林芷柔后,便骑上了两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向城外驶去,这时,林芷柔也从府里追了出来,对这渐行渐远两人挥手喊道
“庭哥哥,路上注意安全,早些回来!”箫庭听见后,便也向她挥手致意。
而就在刚刚还感慨自己真是生了个孝顺的女儿的林璟,已是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哪里不如箫庭这个新来的,就在两人刚刚走到郊外时,一直怕林芷柔看出端倪的箫庭便开口问道:“林叔,不知你的身体......”
林璟立刻打断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到了相府再说。”林璟虽然这样说道,但声音却一反常态,不着一丝情感,让人感到十分清冷。
箫庭也十分识趣地没有问下去,而是继续跟在了林璟后面,等箫庭跟着林璟绕了好几圈的时候,林璟开口问道:“现在你还记得路吗。”“早忘了,我记得这林子也没有这么大啊。”“那就好,跟我来吧。”说着,林璟便从马上跃下,朝着一棵别无不同的树走去,箫庭也只好跟上。
只见林璟对这这棵树隔空一推,树便像有了生命一样,向后移去,露出了一块木板,林璟将木板掀起后,便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洞的内壁上还嵌着一串梯子,林璟十分熟练向下爬去,箫庭也紧随其后,两人很快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两人大约爬了一盏茶(五分钟)的功夫后,终于到了底部,就在两人刚刚下来的那一刻,周围便燃起了灯火,耀眼的火光使得箫庭不敢睁开眼睛,突然,箫庭感觉脖子上一凉,还有几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箫庭便忍着不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脖子上竟然架着两把刀,还有几个蒙面的士兵给自己搜身,而林璟的境遇也跟自己一样,不过林璟仿佛习惯了一样,十分配合,时不时地还自己转身让士兵搜查,与那些士兵有着惊人的默契。
在箫庭被扣下了一些东西后,士兵便对两人放行,箫庭又跟着林璟七拐八绕地走了两刻钟(三十分钟)后,感觉眼前豁然开朗,不再是狭窄的隧道,而是一间圆形的大厅,不过大厅的墙壁上还有数十扇门,箫庭与林璟所通过的门只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扇。
此时厅中还有做相同打扮的四个人,见箫庭两人来到后,四人便分别去按动了一些机关,分工十分明确,过了不久,箫庭便听到咔嚓几声,便知道这些门已经被锁死了。
做完这些后,众人便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当然,箫庭头上的斗笠被林璟一同取了下来,而令箫庭不可思议的是,白达竟然也在这里,而白达也是目光复杂地看着箫庭。
此时,一位头发黑白相间的老者开口说道:“萧贤侄,好久不见啊,这么快就长得这么高了,本相也是时候兑现自己的承诺了。在你面前的,就是天枢中所有的祭酒,你的生父萧沐安,便是天枢的中央祭酒之一,可惜还没上任,便已驾鹤西去;白达,旸谷祭酒,主管东部情报,东部六国的情报也归他管。”
此时萧稻城又指着一个长相和蔼,四十出头,但是满脸疲倦的人说道“这位是朔方祭酒,付文柏,主管北部情报,也包括匈奴等族的情报。”随后,又指着付文柏旁边的一个身材魁梧,眼光犀利,年龄与白达差不多,脸上透露着威严的人说道:“这位是昧谷祭酒,冯良骏,主管西部情报,包括西域诸国的情报。”
萧稻城刚刚说完,便听见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十分油腻,身材十分硕大的胖子说:“在下南交祭酒,钱昆颉,主管南部情报,贤侄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管吃管喝,钱什么的,不够跟我开口就行,不用客气。”说着,便将一张银票塞向箫庭的手中。
箫庭连忙推辞,而此时白达开口道:“庭儿不必推辞,你钱叔给你你便收着吧。”钱昆颉也笑着说道:“就是就是,都是一家人,拿着拿着,不够再跟我要。”箫庭低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整一千两,白银!
其实白达也没有想到钱昆颉竟然会给这么多,一旁的萧稻城也开口道:“好了,好了,听本相说完,林璟是目前唯一的中央祭酒,本相是中枢祭酒,也可以说是大祭酒,天枢这个组织,先皇登基之前便有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建立的,我也不知道,先皇在位时为了制衡以太师为首的王家,才把天枢交给萧家。”
而此时的箫庭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心想,萧稻城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不及箫庭多谢,萧稻城便对箫庭说道:“所以本相希望,你能接替萧沐安成为第二个中央祭酒,当然,这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在此之前,你先去轩辕卫中磨砺磨砺吧,但是如果你把今日之事透露出一句,那本相的杀手将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好了,你顺着这条路向上走,会直通相府,我们还要商议一些事物,如果你没事的话,也可以先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