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笑着与箫庭坦坦而谈的林璟,却突然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也着实吓了箫庭一跳,那抹雪青色的身影也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两人福了一礼,又很不情愿的走到了林璟身边。
林璟开口道:“萧贤侄,这位便是小女,名为芷柔,过几月便到了十七岁寿辰了,但是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刚刚一定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吧,以前最多出去半个时辰就能回来,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胆子大了?你说你一个都快嫁人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以后你怎么......等你老了......(省略二十万字)”
箫庭光是旁听就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愧是翰林院祭酒,没点本事还真进不了翰林院,而一旁林芷柔却是低着头静静地听,不敢出一言以复。
箫庭总觉得这位芷柔小姐,貌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看来这记忆力还真是箫庭的一大硬伤,而一旁的林璟也发现箫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宝贝女儿的身上,顿时两眼放光,更加亲切地握住箫庭的手。
说到:“贤侄啊,你现在尚无正妻,更没有妾室,身边谁来照顾你呢,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白达他不急吗?你这样容易被别人戳脊梁骨啊,而正好,小女......”就在两人谈话之际,一阵打斗声,将箫庭“解救”了出来,而林璟的脸色却是非常阴沉。
对着箫庭说道:“贤侄,柔儿,随我前往密室。”说着,便从茶桌下面拿出一只青色的竹筒般粗细,长五寸,下面还带着一根绳子,绳子下面又系着一块黑色石头的物品,林璟十分熟练地对那个东西拧了几下后,对着天空一拉绳子,天上瞬间便长出了一丛青翠的竹子。
箫庭等人也随林璟进入了椅子下面的一间密室,就在箫庭感叹这间“密室”如此显眼的时候,便听林璟说道:“贤侄不用担心,这里虽然是老夫平常躲起来喝酒的地方,但外面那群刺客绝对打不进来,这里离轩辕卫的大将军府很近,我跟那老匹夫的关系也不错,就是可惜了那三两银子,唉。”
箫庭问道:“那究竟是何人派来的刺客呢。”“有可能是在朝堂上与老夫意见相左的人,有可能是在学术上与老夫的观点完全相反的人,也有可能是来杀你的。”“那是否是六品官职一事?但他们怎么知道的?”
“哈哈,不愧是贤侄,这也能想到,正是萧相许诺的那六品官职,听说那是在轩辕卫中的正六品官职,轩辕卫啊,多少人为了谋求一份与轩辕卫沾边的职位都争得头破血流,而贤侄一上位就是正六品,这让人如何不眼红,如果贤侄出现了意外,那这个香饽饽就可能是他们的了,至于消息是如何外泄的,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箫庭心想“这与摘星楼中自己与萧碔的对话是否有关系,如果在此之前消息便已经外泄的话,那么自己在赴京的路上就应该遭到刺杀才对。”便对林璟问道:“敢问林大人,这摘星楼背后之人是否就是当朝太师?”“不好说,但也差不多,毕竟先皇在时,太师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撬动先皇嘴,同意将这摘星楼继续盖下去。”
听到这,箫庭的心中,似乎有了答案,便向林璟提出请求,在林璟的府中借宿几日,而林璟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答应了下来,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后,三人便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后,林璟招来下人嘱咐了几句话后,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对箫庭说道:“贤侄啊,小女刚好也到了嫁娶之年,未曾婚配,相貌虽然不敢说是倾国倾城,但在这京城之中亦是数一数二,自幼跟老夫学习琴棋书画,也算得上是饱读诗书......”
箫庭立马打断林璟,说道:“林大人为何要与晚辈说这些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为何不直接与家父商量?”“唉,白达那老头,对你比老夫对柔儿还要放纵,真是生怕你吃一点亏,老夫如果同他商量,他还是会问你啊,老夫为何不直接与你商量呢?”而箫庭在心中怒吼“白达他有多坑儿子是你能懂的吗!!!”
箫庭同时也疑惑得问道:“你们为何都如此了解我的事情?”“贤侄听说过大宋,乃至全天下第一情报组织‘天枢’吗?”“家父同我说过一点。”“这个的确不能同外人说,过几日你便能详细的知道了。”
箫庭继续说道:“既然芷柔小姐如此地聪颖,贤惠,美丽,应该有很多人前来求婚吧,为何您偏偏抓着我不放呢?”“那群油头粉面,不学无术之徒,怎么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不像萧大公子,师承名震天下的鬼谷先生,年纪轻轻便在武学造诣上登峰造极,长得更是一表人才。”
随着林璟与箫庭的对话,在一旁为林璟倒茶的林芷柔却显得更加得不自然,当然,林璟也是看出了自己女儿的异样才同箫庭这么说的,心中也在感慨“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怎么就让才见了一面的箫庭给拱了?”
尽管林璟心里十分郁闷,但为了赶紧把女儿嫁给心仪的人选,却也只能笑脸相迎,反正他们在拜堂的时候也要向自己磕头,哼哼,想到这,林璟的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但过了一会,林璟好像发现了一些异常,开口问道:“柔儿,你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