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认为自己有理者,皆可发言,不用事事都向我请示。”
说到“认为自己有理者”的时候,杨广不仅加重了语气,还澹澹的扫了进退两难、尴尬无比的元寿一眼。
其不满之意,已然不言而喻。
张瑾见他如此表情,也不好直接说话,只能任由元寿站在那里‘亮相’。
杨广冷了、晾了元寿好大一会儿功夫,才缓缓示意道:“元太府,入座吧。”
“谢圣人、谢圣人不罪之恩!”元寿如释重负,深深的行了一礼,‘满是羞愧’的说道:“臣心忧国事、言辞激烈失当,知错矣!”
杨广点了点头:“言辞固然有些不妥,但元太府‘心忧国事’,有所失当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入座吧。”
官当到他们这个程度,每个人在人前,都比较注重形象和面子,杨广晾晒元寿这么久,既是小施薄惩,以示自己的不满,也得给了杨集一个交待,同时还在众人面前扫了元寿的面子和形象。
这种肢体语言,一举多得,对于彼此来说,已经足够了。
用不着说出来。
“多谢圣人。”元寿再次行礼,然而当他看向杨广之时,对方已经理都没有理会元寿、直接漠视了他的存在。杨广目光径自看向张瑾,和颜悦色的说道:“张将军,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元寿见状,目光微不可察的为之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