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人推荐上去。”
“谢大王!”刘霸道、刘武周、张金称、梁师都闻言大喜,他们投靠杨暕,本来想谋个晋阶之资,但一两年时间过去了,他们干的尽是恶奴之事,再加上杨暕为了逃避罪责,把跟随多年的库狄仲锜活生生打死,他们心寒之极,不止一次想要离开。如今听了杨暕的话,都感到好日子将要来临。
杨暕沉声道:“阿耶对此事十分重视,不仅让兵部和十二卫大将军联手来清查,而且还由杨素全权负责,此外,我那卫王叔也有可能参与进来,毕竟他还有一个右卫上将军的职务,所以这一次,极有可能从严清查、从严用人。我可以推荐你们,但能不能得到好职务,还得看你们的本事。你们先下去养精蓄锐,最近不要乱动了。”
“喏!”四将行了一礼,喜气洋洋的起身离去。
待四将离开,杨暕目光一时失神,眼前似浮现起他姨姐窈窕倩影,只觉心绪不宁,面色顿了顿,连忙将之脑海里驱散开来,提着掌中笔,却在宣纸上一笔一画,写出“杨集”两个字。
杨暕写完,却又拿起一旁红笔,准备在“杨集”两字打个叉,落笔之前却又停顿下来,又放下笔。
对于这个堂叔,杨暕心情复杂,既恼他坏了自己两次好事,害自己遭到父亲责罚,但又欣赏他的能力、羡慕他为所欲为的潇洒,更希望他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如果杨集站在他这一边,等同于父亲有了杨素,此外,还有可能帮他拉到杨智积、杨纶、杨静、萧氏、裴氏、独孤兄弟……
他朝着乔令则说道:“卫王深得阿耶信任,又担任凉州牧这等要害之位;得想法子笼络才是。”
乔令则面上现出思索之色,捊须道:“笼络卫王?”
“不错!”杨暕点头道:“卫王是我大隋名头最盛、圣卷最隆的后起之秀,便是杨素这等骄傲的人都赞不绝口。从他取得的战绩来看,卫王日后便是今日的杨素;他入朝为相是迟早的事儿,诸位先生以为能笼络否?”
乔令则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卫王是圣人的人,怎能笼络?”
杨暕闻言愕然,紧接着又说道:“乔满朝文武,有哪一个不是阿耶的人?”
“大王,卑职一直留意卫王,也向裴兄、陈兄、皇甫兄探讨过。”乔令则说道:“卫王心性刚强、宁折不弯,但却因此得圣人青睐有加,他是圣人心腹重臣、荣辱皆出于圣人,再加上圣人正值有年之年,他不可能参与到大王和太子的纷争之中。大王贸然笼络,只怕弄巧成拙。”
杨暕闻言,默然看向裴该
裴该拱手道:“大王,乔先生所言在理。大王不好出面笼络,但可暗中推波助澜,对付宇文述。卫王断人财路、残其子,宇文述一旦站稳脚跟,势必展开报复。”
“既是如此,那卫王这边先就算了,只是他是否成为我等阻碍?”一提宇文述,杨暕面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笑意,宇文述应该是他近来前最大的收获了,同时也是杨集推向自己的人。
以前宇文述固然偏向他杨暕,在储君之位未定之时,也努力为他说话,可是尘埃落定以后,便沉默了下去,然而武举舞弊桉发生以后,宇文述彻底向自己靠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的大收获。
“现在肯定不会,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乔令则皱了皱眉眉,向杨暕拱手一礼,沉声说道:“大王,圣人春秋鼎盛,有些事万万不能操之过急,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大王,乔先生所言不错!”皇甫堪也看出杨暕最近因为圣人撤走监督人员而“躁进”,在女色方面甚至变本加利,连忙站了起来,出言规劝道:“圣人二十年都等得起,大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卑职建议大王静下心来,营造出一个贤王美名。”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你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杨暕深吸一口气,语气中的忧切难以掩饰:“你们让我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没问题。可是太子,他不是前太子啊?他生性谦和谨重、精通文武,人人称赞。”
兄长杨昭虽然长得有失雅观,可他就像是一个苦行僧一般,各方面都让人无法挑剔,他若一直韬光养晦,杨昭的地位会越来越稳,而他的存在,会越来越低。
乔令则想了想,说道:“大王不必过于忧虑,圣人在立储之前,一度犹豫过,权衡再三,才立太子为大隋储君;可见圣人心中并无长幼之分。”
杨暕皱眉道:“但文武百官不是这么想。”
“大王,能否入主东宫,关要还是圣心,其他人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大王此时最好还是默默蓄势,等圣人的禁足令解除,可多往宫里走动走动,以全孝道。”皇甫谌轻声说道。
杨暕点了点头,道:“此事可以,只要会不会太刻意了?”
皇甫堪有些无奈地看向杨暕,去探望自己的父母,是尽孝心,谁管他刻意不刻意?谁敢说他是刻意?
“大王所言不无道理,太刻意的话,反而落了下乘。”旁边的陈智伟沉吟了下,说道:“大王如今无法出门,可以让王妃代为尽孝,平常多去皇后那里走动走动,皇后必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