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辉冉想了想说道。
杜晓想了想，也没得到什么结果，只好先放下。
“你之前说的那个标记，能给我看看嘛？”杜晓问道。
“可以。”说着，韩辉冉转过身来，把上衣脱了。
杜晓的注意力在鬼竟然也可以脱衣服这件事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那个标记吸引过去。
韩辉冉的后背也像他的脸一样，透着一种病态的白，活脱脱是一个被水泡的发白的尸体的样子。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脊柱中间的位置，一大片发紫的皮肤，几乎占了整个后背的1/4，杜晓猜测这就是韩辉冉说的那个标记了。
“你知道你自己说的那个标记是什么样子嘛。”杜晓问道。
“不知道，我死后镜子照不出我，也没什么人能看见我，只能靠感觉知道背上有一个标记是那只水鬼留下的。”韩辉冉说道。
杜晓给韩辉冉描述了他背上的那个标记，并说道：“你这个标记可能在不断扩大。”
因为根据韩辉冉自己的描述，背上的标记应该较小。可看着这一片有些狰狞的发紫的皮肤，这占据的面积远远超出了杜晓的推测。
“我也不知道这紫色皮肤不断扩散会发生什么事，但我肯定这不会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到最后，都不需要那只水鬼来找你，这些紫色皮肤扩散到最后，你可能就会被那只水鬼控制，成为鬼奴一样的东西。”
“这应该和你使用水鬼的能力的频率有关，使用得越频繁，被水鬼控制的进程就越快。”杜晓语气有些凝重。
“所以我就算这样子，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吗？”韩辉冉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笑了笑，着实有些瘆人。
两人接着陷入了一阵沉默。
“对了，还有张栗栗的事，张栗栗约我明天出去，应该是对这次的事还有一点印象，但长期魂魄离体了，失忆也正常。”
“所以，你准备让她知道多少，这点事情我是可以帮你办的。”杜晓转变话题，说道。
“不用告诉他我的存在了吧，毕竟就算这样，我也没多长时间了，不要再让她伤心一次。”韩辉冉有些无奈地说道。
杜晓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常常被这种事缠上，未来这些事件只会越来越多，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和我合作，说实话，你的能力很实用，可以帮上我很多忙，作为回报，我会尽力帮你解决你的问题，即使不能，我也会一定程度上帮你关照张栗栗。”
杜晓直接把话说明了，都是成年人，藏着掖着反而对大家不好，他给出了自己的理由和价码，以后再遇上诡异事件，至少能多一份助力。
想了想，韩辉冉点了点头，答应了杜晓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