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看就是祸水一样的女人。
一个只知道做菜,说是在家体弱打不得猎,但全家伙食不在话下。
我想着她可能是空说空话,就说想跟着学,结果她抓着我就不放,教我做这做那,还教我怎么扒鱼皮、蛙皮。呕——”
一阵干呕之声传来,想是她又想到那恶心的扒皮场景。
“她一定是想将姑娘吓跑,才这么干的。”
绿绮大不服气,突然从满目皆敌的状态来到新的环境,必然将所有人也都当做敌人,一切美化敌人的举动都被认为不可以。
“我当然知道这样更可行!可是你们看看,来了快一月了,她在厨房少有出来过。
就是吃饭也找了其它几个一起端盘弄饭,谁少吃了,她还非要问问原因,烦死了。”
绿碧“噗哧”笑了出来,道:“那姑娘认为凤儿最有威胁?”
佟希文瞪了她一眼!
“凤儿长得前凸后翘,是个男人都捺不住火。只要她在哪个男人跟前晃两圈,保准要被拉上榻。
我见大公子是心动来着,也在想着怎么对付她,最好将她弄得再也无法翻身!
哪成想,她却缠着屏东流去打花射鸟,找大公子帮她做个最扎实的鱼杆子……
你们看到大公子的眼神没,从惊艳到无可奈何,什么兴致也没了!。
我这几天去频频找大公子,那三个不但毫无感觉,甚至姜美人直接将摆饭的活,全部发给我们了……
真是岂有此理!弄脏了我多少条裙子!难道以后要天天穿着帷裙才行?”
那帷裙弄脏了更是极不好清洗。四个丫鬟忍下心头叹息。
有人争不好过,没人争姑娘更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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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琪瑢拿着林家邸报,家主院中细报,逐一看去。
虽然完一页,他就得歇一下。但这样认真做事的本身,对他来说就不容易,更是他从前想也没想过的经历。
最后看到自家院内各房的情况,他突然一愣。
怎么可能?
“外面的人都进来!”
他站起身来,只觉拿着手里这张纸字字千斤。
重山、重兴、双阳、长安、长远、长川、长生七人鱼贯进来。
重山、重兴年纪与林宸鷟年岁相仿,是林宸鷟身边十二大内外大管事,不论经验阅历都是林宸鷟这一支不可缺少的人物。
“六少爷,有何吩咐?”重山郑重的问道;
“这份家主园内报是谁送来的?”
林琪瑢扬了扬手中的例报,凝重的看着几人。
“小少爷能否给重兴看一下?”
重兴是林家主手下的密探头子,对这种事最为拿手。林宸鷟将他留在林琪瑢身边,可见对他的信任倚重。
林琪瑢将内报递给重兴,其余几人也都凑上前来。
八人个玲珑八面的人,看到上面的只字片语,也都吃惊非小。
双阳首先开口:“这……大少刚走两天,五少夫人在这件事里怕是关键”
“不许胡说!”重山喝斥一声,“事情已经发生,任何猜测都要有依据。”
他和重兴对视一眼:“内报是按重山要求,重兴在葛上院部属安排。两院私卫合在一起报上来的,不会出错。但是为了慎重,六少爷还是将负责内院的私卫调过来,亲自盘问一次为好!”
“长安,你和长远快去办。双阳,你说一下大哥院子里的平常的情况。
兴叔对比一下前后各院守卫的不同。
这事如果是真,只怕不是现在才有,也许是因为兴叔这一次将各院的守卫方式安排得不同才暴露出来。”林琪瑢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重山,重兴几人面黑如底。
大少奶奶私通,五少奶奶拉线?
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林家主这一房受到沉重打击……
此时形势是万万不能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