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京都街头。
“你个臭不要脸的,竟敢爬老娘的床。”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这街坊四邻都凑了过来看热闹。
这女人是街头巷尾都知道寡妇,不过嘛,名声不是很好,谁不知道她是一个看大男人都要说凑上前去说两句话的。
如今有人上了她的床竟然装起忠直洁妇来了。
床上的男人幽幽转性,却被这女人一脚踢下了床。
这女人本就是在街上买桂花糕的,平日就睡在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店门被人打开了。
在外面看热闹的人将房间中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
白寡妇一脚将那男人踹下了床,掩着脸哭骂道:”苍了天了,现在这色鬼真是不给人活路了。”
被踹到地下的男人这好像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转过头,看着那群人大声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人道:“这。。这不是五王爷吗。”
这话一出,就如同在热油中浇上了一瓢水,人群中瞬间就沸腾了。
宋景灼双手攥紧,好啊,杨序秋没想到她这么狠毒。
他现在就是想逃走也是难的,因为他的手脚都十分的无力。
这两天,杨序秋派的守在他身的人不停的给他喂欲仙散的酒,他的武功竟然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退化的不成样子。
那床上的寡妇一听上了自己床的竟然是当朝的五王爷心中一喜。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赶紧下床扶起宋景灼。
“王爷,奴家刚刚就是着急了,奴家可是把贞洁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的呢。”
白寡妇这话刚一出口,外面就有人憋不住笑了。这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谁不知道她什么什么人呢。
宋景灼看她的眼中也充满了鄙视,他推开白寡妇,嫌弃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别碰到本王爷,免得脏了我的衣服。”
白寡妇看宋景灼这个样子就知道若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娶了自己也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她脸一抹,漏出刚刚那泼妇的样子:“怎么?吃肉的是不嫌腥,现在反倒是这副样子的嫌弃我了。”
她指着宋景灼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想打量着甩了我,你想都别想!若是不对我负责,我就算闹到皇上跟前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宋景灼怎么说也是富贵人家,哪里见过这样不讲理的泼妇。
他恨不得上手直接将她掐死,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若是这样做了的话,只怕会被天下百姓唾骂死。
可是他都是一个这样的废人了,他还害怕什么?
宋景灼猛的向那女子扑过去,牢牢掐住她的脖子。
白寡妇被掐的脸涨得通红,宋景灼却还是不肯放手。
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了两个精壮的汉子,赶紧上前将白寡妇在宋景灼的手中抢了下来。以宋景灼现在的武功,想要打过这两个男子只怕是很难的。白寡妇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这样的人也能当王爷吗?”
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先开了头,那些人也都对宋景灼刚才的行为纷纷大骂。
宋景灼冷哼一声,不欲再与他们纠缠,在他的眼中,这群人不过是一群刁民罢了。
可是堵在门口的这些人哪里会轻易放他离开,就连那白寡妇也不会的。
她扯住宋景灼的衣角道:“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在皇宫门口。”
这女人撒起泼来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晚枫院理,杨序秋挺白芨将这些说完,眼睛笑的弯弯的。
“这件事世子也知道了。”白芨道。
这就是杨序秋早就想好了的,不过这件事她并没有麻烦宋荆云的人去做。
因为就宋景灼现在的样子,朗星就完全可以应付的来。
至于这个白倩,也就是白寡妇,她可是找了好久才确定下她来的。
这样的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只要粘上去,除非把皮一块揭下来,否则是甩不掉她的。
杨序秋对白芨道:“给父亲说一声,让咱们的人多帮帮那女人,别让这出好戏唱不下去了。”
处理了宋景灼之后,杨序秋还是对杨征说了实话,杨琳是杨征从小带大的额,杨征对杨琳的心疼程度可以说是远远超过于老太太。
所以,杨序秋现在一说,杨振肯定会去做。
自己的亲人差点被人害死,还有谁能保持着理智不去报复呢。
白芨点点头将这件事记了下来。
“可是,我觉得五王爷不是那么逆来顺受的人,还有庆妃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去的。毕竟现在咱们在宫外,顺妃娘娘在宫里,咱们有心无力啊。”
白芨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这件事杨序秋早就考虑道了。
有庆妃在,宋景灼就多重依靠。有宋景灼在,庆妃在皇上面前始终都会有一席之地。这母子两人唇齿相依。
若是想连根拔起,就要让他们无依无榜。
至于那个白寡妇嘛,就算杨序秋为宋景灼闲的发慌的日子增添一点乐趣吧。
而被衙役解救出来的宋景灼还没有来的及回自己的王府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