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咳的咳嗽起来,然后虚弱道:“都怪我,身子不争气,自从如斌走后,我伤心过度,就经常要喝药,都是我连累了子桑啊……”
温子桑立刻泪眼朦胧,“娘,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顾辞拿起账本,随意翻了一页,冷漠的声音打断了这对母女的哭戏,“永兴三十年夏,六月初五,温夫人林氏从将军府赵管家处借走银两五百两,
同年六月十二,温夫人林氏从将军府赵管家处再借白银一百五十两。”
顾辞勾唇一笑,看向林朵朵,“怎么?去年夏天,你得了什么病啊?不到十天,花了六百五十两。”
赵管家赶忙答道,“回大小姐的话,去年那个时候,温夫人并没有生病,那些银钱,都是用来给温夫人和温小姐购买新布匹做新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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