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瞧,你这脸蛋通红,这可不是好症状。今天这天气,阴风秋雨,正常人都该面色程白米状,唯有你,颧骨灌红,这乃是肺部大火所致,应该用寒凉药赶紧去火,否则,容易成痨病!”
这之乎者也的真够吓唬人的!
我站起身,从左右口袋里一边掏出一个暖宝宝放在了桌子上,笑问道:“老先生,您不知道有那宝宝这种东西吗?啧啧,天冷了,怀里揣两个,自然就暖和了啊。热了可不就脸红嘛!你看你,这老脸跟花生壳色是的,这不就是冻得吗!司聪,赶紧开空调吧,别借给老先生冻着。从伤寒派的角度来说,这老年人就怕着凉,少阳之为病,机能时断时续,邪机屡退,容易……闷得蜜!”
“你……你这……不尊重老人……”老头气呼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可另外一个带着玳瑁眼镜的老头又站了起来。
“呵呵,一个小屁孩,还能说出温病派、伤寒派这种话,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可是,你这种喝洋墨水的娃娃,既未懂得六经,尤未懂得三焦,有什么脸谈我们伤寒派?老朽雷某,在燕城有些薄名,人称小仲景,如果你想学中医,倒是可以拜在我门,不过,不是我门下,是我徒弟门下,换句话说,你得是我徒孙辈儿!怎么样,这样的机会珍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