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要我们自己解决就行。”白苏苏不想同李福来多说半句话。
“多大回事,叫你朋友回去同她爹娘道声歉,这件事情就结束了,你非要折腾大。”李福来语气颇为无奈。“我先说清楚,若是你敢行违背国法之事,本官定饶不了你。”
“难道国法里没有规定父母不能虐待自己的孩子这一条吗?”
忽然,周溪溟声音响起。
白苏苏和莲花不约而同朝门外望去。
只见周溪溟身姿挺拔,大步迈进县衙。
不知为何,虽然他只着了寻常的粗麻衣衫,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贵气。尤其站在一众百姓中间,显得尤为出类拔萃。
白苏苏愣了愣,连忙回过神。
“你又是谁?”杨福来双眸微虚,狐疑打量周溪溟。
“我是她的朋友。”周溪溟看向莲花。
“方才我问你的问题你先回答我,国法里到底有没有这一条。”
杨福来哑然。
“既然有,为何有百姓被父母虐待你不管,反而将它称之为家事?你这不是违反国法吗?”周溪溟步步紧逼,三言两语就将杨福来逼到了角落里。
“国法中有没有管你什么事情?你又懂什么国法。”杨福来大声斥责道。
随即他面向莲花。
“我看你帮手这么多,且个个伶牙俐齿,不像是会被欺负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