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的查出什么,那需要时间,等他查清楚她的身世,她已经利用这个时间差,把该想知道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关于她身世的问题,倒也不是想隐瞒他,暗戳戳做些什么大事,实在是他们两个的立场不同,他心中有国家,可她没那么伟大,只想弄清楚真相,如果真的做错了,那犯错的人是不是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句道歉。
死了那么多人,要句道歉过分吗?虽然不能让死去的亲人死而复生,但起码让活着的人内心好受些。
这件事眨眼过去十几年,中间拉扯几年时间,林恩都已经是少年了。
柏暝羽见从她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总觉得事实应该没那么简单,但想着重要卷宗都在他那里,她进去也只能看到普通的卷宗。
“月儿,你真的没骗本王?”
“我好端端的干嘛骗你?我人都是你的,难不成你还觉得我骗婚?”沈知月打量他。
“那月儿打算怎么解决昱景?”
沈知月拍了下桌面,说起这种事,她可太有经验了:“我,就是有潜在对象成为好哥们的潜质,不用怀疑,这是我经历过许多次得出的经验。”她坚定的点头。
不然凭她这天生丽质,没理由从母胎单身到现在,跟在柏总身边那一年时间里,有实力,又有颜的帅哥实在太多了,可最后都成为了她朋友,看着帅哥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而她始终单着,说起来真是一把伤心泪。
柏暝羽见她颇有心得的样子,她在桐镇的事,他都调查一清二楚,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他语气带着威胁:“月儿是从何得出的经验?”
这时空不一样,她应该怎么解释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这件事交给我。”
柏暝羽想起她平日胡闹,似乎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于是这次也选择相信她。
“但你也得答应本王,不能和他单独见面。”
“这你就放心吧,于清,这么大盏电灯泡,平时我们都很难独处,难道去了执办处就能别人独处了?”沈知月满脸觉得不太可能。
于清:“……,小夫人,这电灯泡是什么?”
“这就是个比喻,它的意思是,在我和王爷秀恩爱的时候,你就在旁边杵着,很影响我们的心情和发挥。”
柏暝羽盯着她眼神逐渐发暗:“都出去。”
诶,怎么都出去了?沈知月见大家都出去了,还把门关上,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和柏暝羽两个人待在房间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她觉得这件事不能被动,得把主动权拿到手,她伸了伸懒腰:“我感觉东西吃多了,我出去外面散散步。”
当她走到门口,他伸手抓住她手腕,将她抵着桌面,她身体诚实的往后仰,她就简单的想活命。
柏暝羽靠近,声音充满蛊惑:“没有了电灯泡,月儿想怎么发挥?原来之前月儿诗放不开,今夜就让本王瞧瞧你放开的模样。”
沈知月双手抵在他胸口:“我其实还是挺矜持的,我没有放不开,我就是开个玩笑。”
这年头开个玩笑,还得拿命赔,是不是太严重了点,连玩笑都不能开了。
“那今夜就认真些。”柏暝羽欲将她抱起。
她手死死扣住桌子边缘:“我,我不起,我说了,我吃太饱,想要出去消食。”
柏暝羽松开手,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次日,沈知月揉着腰走出房间,瞧见他坐在院子里喝茶,她眼眸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她生气了,从今天开始远离他:“于清,准备轿子,我要去执办处。”主要是昨晚真是有些伤自尊。
柏暝羽听着她的语气,就知道她生气了,在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准确无误的抓住她手腕。
“本王和你一道去。”
“不是很顺路。”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发现没有甩开,她瞪着他。
柏暝羽将她拉入怀里:“再也不那样折腾你了,本王保证。”他嘴唇贴着她耳边,像在说悄悄话。
沈知月也不是记仇记很久的人,既然他都保证了,那这个台阶还是应该要给的。
她撒娇着:“我腰好酸,你给我捏捏。”
柏暝羽扶着她上马车,伸手到她腰间,认认真真给她按摩,已经惹生气了,不能再放肆。
沈知月趴在靠垫上,他手法实在太舒服,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马车就一直停在执办处门口,于从迟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忍不住在窗边提醒了下:“王爷,到了。”
柏暝羽应了声,就没有下文了,于从见马车没有动静,大着胆子掀开帘子。
只见小夫人趴在马上上睡得正香,王爷的手放在小夫人腰上,轻轻的揉着。
柏暝羽感觉到光线,凌厉的视线横扫,他立马放下帘子,乖乖守在马车旁边,这到底怎么着?
过了好一会儿,沈知月潜意识觉得这算时间是不是应该到了,于是睁开眼睛,感觉腰上时不时有力道按压。
她声音很是慵懒:“到了吗?”
“嗯。”
她撑着要坐起来,他看到伸手扶着,她看向外面:“你怎么不喊醒我?”
“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