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知县老爷妾室无数,但夫人位置始终无人撼动,说明知县夫人是很有手段的。
知县老爷疼的嗷嗷叫:“好好好夫人,这就上马车。”
他们连夜坐着马车离开这里,留下了一群不知所以的妾室,人群中,有个妾室悄悄离开。
柏暝羽回到驿站,拿出那封信:过往商户,有可利用之人,把握住。
这次算是证据确凿,他们密谋这件事多久了,他走出驿站集合所有人:“抓捕知县。”
“是,王爷。”他们往知县府邸走去。
“他应该察觉到什么了,去官道堵。”柏暝羽开口。
这只老狐狸,察觉到信不见就想跑,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他们大部队朝离开这里的必经官道堵人。
马车在管道上奔驰着,突然马车踉跄了下,车帘掀开,走进来一名女子。
知县老爷看到她还挺高兴的:“美人儿,你怎么来了,快,坐到我身边。”
知县夫人面色不善:“真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贱,大老远都追来了。”
“老爷,夫人,这次你们恐怕要猜错了,我是来要你们命的。”她从袖口拿出匕首。
知县老爷看到瞳孔睁大,夫人立刻趴在他身前替他挡刀,他也拼死反抗。
柏暝羽的人就等在官道上,远远就听到马车的声音,看来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他们真的想从官道上逃命。
马车直直朝他们撞来,侍卫轻功骑在马上,拉紧马绳,迫使马迅速停下。
随后他们掀开帘子,想把人捉拿归案,却没想到知县夫妻相互靠着,都被抹脖,死前瞳孔睁大,这是猜不到自己的结局?
他们把马车赶回驿站:“王爷,人被杀了,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柏暝羽沉默了下:“说明杀手就在他身边,知道他沿着那条路逃走,所以才能抢先我们一步。”
“属下现在就去调查杀手。”侍卫恭敬的说道,想要戴罪立功。
“不必了,既然能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杀人,估计早就想好退路。”柏暝羽不让他去做浪费体力的事情。
那名女子走了条小路和主子汇合:“人已解决,只是柏暝羽打乱了我们的布局,这条线势必不能再用。”皇帝一定会派信得过的人守在那里。
原本打算大战一开,知县和他们里应外合,那可是去京城的必经之地,只要切断援军,整个京城就相当于瓮中捉鳖,还不是束手就擒。
一位白衣年长者,拿起茶杯轻抿了口:“听说你被柏暝羽的小夫人看到脸了?”
亦站在身边晃了晃神,千叶看到立马站出来:“主上,亦当时是要去救领头,这些人不服我,只服领头,这也是为了不破坏主上的大计。”
“这段时间,你就别出现在京城,只要查到你,柏暝羽很快就会怀疑上我。”
“是。”亦退出暗道。
他站在那里,看着天空,不用回京城,对于他来说是幸运之事,他本就不喜朝廷上的风云暗涌,他更喜欢这自由自在的山水间。
沈知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他坐在椅子上喝茶:“你睡了吗?”起这么早,够不够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今日就回京城。”柏暝羽开口提醒。
“现在吗?”
不过这里确实没什么好逛的,她所不知的是,在她睡觉的这段时间里,整个小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柏暝羽让人准备了干粮,留着在路上给她吃,他们一群人刚走出驿站,就传来鞭炮声,吓的她直往他怀里钻,这些人白天放鞭炮,就不能让人有点心理准备吗。
紧接着他们齐齐跪了一地:“再此叩谢南王,救了整个小镇商铺,让草民能有些安生日子过。”
沈知月看向他:“在我睡觉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这些人在感谢你耶。”
柏暝羽扶着她上马车:“做了本王该做之事。”
这时于从上前,靠近他耳边小声的说着:“王爷,在知县府邸并未搜出财物,家底算是干净的。”
柏暝羽见这个小镇被他搜刮的,基本只见骨了,要了这么多银子,却不私藏在府邸,很可能已经过主,那人囤积人力物力,其心当诛。
他们上了马车,一路上他的脸色特别严肃,像是发生严重的事,愁眉不展,一句话也不说。
沈知月走过去,原本想要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却没想到,马车突然颠簸了下,她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气氛尴尬了一秒钟。
于从在外面解释:“王爷,马车不小心撞到石头。”
等马车平稳些,她立马要站起来,柏暝羽却摁住她身体:“月儿想要做什么?”
“我,我就是看你不太高兴,想要和你说说话,你,你先松开我。”
“那你打算怎么哄本王?”他是不大高兴。
沈知月扭动身体要站起来,却被他摁回原位:“月儿还没回答本王的话。”
“你,你,想要怎么哄?”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关系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无赖,肯定是他平时太过一本正经了。
“补上昨晚的。”
于从和众侍卫在马车外表示非礼勿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