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暗摇头,即便发现了又如何,自己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待此间事了,她指不定还要感谢自己呢。
想着慕容复便伸手去接童姥手中饭盒,口中笑道,“多谢师伯厚爱!”
“哼,臭小子!”天山童姥笑骂一声,将饭盒递给他。
皇宫的饭菜确实不一般,七八天下来,就没有一个重样的,慕容复毫无风度的抓起一只烤羊腿大吃起来。
天山童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神色复杂难明,好半晌后又幽幽叹了口气。
“师伯,唔……”慕容复嘴中嚼着烤肉,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可是在担心明日的冲关?”
天山童姥点点头,语气难得的十分柔和,“师伯这一生为这‘天长地久长春功’所累,身子永远无法长大,先有师弟离我而去,而后每隔三十六年便要散功三月,每一天都是在心惊胆颤中渡过。”
慕容复不知她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番话,但还是顺势安慰道,“师伯放心,明日午时一过,你天长地久长春功功行圆满,从此旧伤尽去,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人窥伺。”。
童姥却是摇了摇头,“虽然你的血神效十足,但也不知道最终能否助我练成神功,而且李秋水那贱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慕容复呆了一呆,没想到一向霸道狠辣的天山童姥也会有娇弱楚楚的一面,不过他倒也能理解,折磨了自己一生的顽疾,突然有一天要治好了,换做谁也难免会患得患失。
当即拍拍胸脯保证道,“师伯放一百个心,明日不管什么张秋水、李秋水杀来,弟子拼死也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练功!”
“嗯!”天山童姥轻轻嗯了一声,忽的诡异一笑,“即便有你这句话,我还是不太放心!”
“师伯,你……”慕容复登觉有什么不对,但话说一半,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山童姥望着人事不省的慕容复,嘻嘻笑道,“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一夜,慕容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一片红罗绸帐中,一具娇嫩柔腻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纤纤腰肢,盈盈一握,喉音细嫩,吐气如兰,二人宛转缠绵。
虽然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但个中感觉却是飘飘然爽到没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复幽幽醒来,登觉头脑昏沉,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急忙用力甩了甩头,稍微清醒了几分。
四下一看,还是地窖中,只是他所睡之处,却是一张由几块木板搭起来的简易大床,周围稀稀疏疏的挂着几根红绸带子。
“嗯?”慕容复忽的目光一凝,紧紧盯着床板中间一处梅花血印,结合昨夜的梦境,他哪还猜不到昨夜发生了什么,“我竟然被……被*了!靠!”
“小子,昨夜爽吗?”这时一个满含畅意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白影一闪,床前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子,不是天山童姥又是何人。
“爽”字还未出口,慕容复忽的想到这里除了自己便只有童姥一个女人,登时脸色一窒,如同吞了数十只苍蝇一般难看。
“嘿嘿,臭小子,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天山童姥笑道。
“便宜?”慕容复望着天山童姥的俏脸,心中却是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恶寒,脱口而出的吼道,“师伯,您好歹也快一百岁的人了,竟然……竟然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你叫弟子今后如何自处!”
天山童姥见慕容复神情不似作伪,不禁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冷了下去,“我就知道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哼!”
“师伯,你……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复脸色微黑,想要解释,又怕伤了她自尊,总不能直接说,你都一百岁的老女人了,还*我这个小鲜肉,这叫占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