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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柳琏正躺在躺椅上休息,听狱卒说苏本道见过花听,不但给花听调换了最高档牢房,离开时还一副心疼至极的样子,古柳琏拧眉,苏家也参与了进来,这案子真是不好办呀。
“老爷,小人听说苏家看似是曾任职佥都御史的苏志昌最是威风,但其实苏家最有前途的却是这位曾为太子伴读的苏本道,所以苏本道肯来见那位花大小姐,恐怕俩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古柳琏不耐烦地道,“这还用你说,本官听花员外提及过,花家嫡女与苏本道本有婚约。”
“哎呦,老爷,那可不只是有婚约,苏本道那是拿苏家嫡女当心尖疼,您是没瞧见,临走时那苏本道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个苍蝇。”
古柳琏抬手揉了揉眉心,犯愁地重重吐出口长气。
“待观察几日再说……”
如果苏本道真的在意花听,花听关多久他必会关照多久,若只是一时兴起过后便丢开手,那他又何必冒着得罪花耀庭的危险放过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