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不讲了。他轻轻咳了一声,我故意问道:“你咋啦?”
他幽幽地看着我,道:“继续。”
“先等会。”我把刀从袖口掏出来一半,“给你看看你的老婆,现在是我老婆了。”
他立刻就带上了笑意,道:“那就在你那保管着吧,可要小心别伤到自己。”
直到晚上我才走出医院,手机忽地震动一下,一打开显示老乞丐v信给我转账001元,备注写着送人来了。
加上新来不久的陆小凤,我这边都四个人了,怎么还来。我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立马从他的微信号找到他的电话,拨过去抱怨道:“能不能给我送个有钱的过来啊,不求花满楼,姬冰雁那样的就行。”
“那你首先得是楚留香才召唤的过来吧。”老乞丐呵呵笑了两声,表示这事没得商量,“麻溜点赶紧来吧,这个人是你命劫的关键一处。”
“现在?”我抬头看了看深更二半夜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在哪里?”
……
我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手里还拿着根树枝拄着,身旁跟着赶来的阿飞和叶开,气喘吁吁道:“自杀的方法那么多,我为什么要选择爬山?”
阿飞拍了拍我的背:“好些了吗?”
叶开凝视着山顶少林寺紧闭的大门,道:“确定是这里吗?只怕现在只能用轻功翻进去了。”
“能飞上去吗?”我丢掉树枝,深吸了一口气。两人点头,我看叶开跃跃欲试的样子冲他一招手,“好兄弟,带我飞!”
他搂住我的腰,对阿飞笑了一下,踩着寺庙的墙就飞了上去。“哇,好酷!”我揽着叶开的脖子,眼睛偷摸地睁开一条缝,看着离地面越来越高,兴奋地对阿飞招手。我们刚一落地,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和尚机警地问:
“是在那里?”
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叶开道:“白天时我们练功总觉得自己不够努力,想趁着现在到外面再训练一会,可以让我们出去吗?”
“当然不行。别卷了别卷了,你们这些俗家弟子怎么比我们还用功啊。”小和尚抱怨道,“快回去睡觉吧,不然我就上报主持了。”
“好好好。”我们应付着他,向里面走去。
“老乞丐说在子夜十分,少林寝舍,会有有缘人出现。”我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留着长发,穿着长袍,身侧还配着剑飘在空旷的走廊上,急忙拽了拽阿飞的衣袖,“你们看那边。”
阿飞和叶开都向那边望去,只看到一个背影。“我们跟上去,看看他要去哪里。”叶开道。我点了点头,向他的方向跑过去。
我们跑到寝舍后,发现这里只有一片湖,那个少年失去了踪影。我蹲下身,伸手舀起一捧水:“他怎么消失了,难道他会忍术?”
“或许,他躲进了水里。”阿飞看向湖面上的倒影。
我凝视着水里的自己,感觉水里好像也有个人在跟我对视——不对,是真的有人!湖面渐渐泛起涟漪,一座小山似的身躯显露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向后退去。
“是河伯,还是水鬼?”叶开居然还挺有兴致地盯着瞧,“难不成是水猴子?”
阿飞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我慌乱地爬起来,看着水里浮出的人越走越近,‘他’的头是扭曲的不可名状物组成的,手和蒲扇一样大!
“有鬼啊——”难不成那个少年已经被他吃了?!我惊恐万分地想,简直三魂丢了六魄,赶忙牵过他们其中一人的手,也没看清是谁,用尽毕生绝学飞快的往外跑去,真是邪了门了,那个老乞丐给我算的命劫,不会就是这个鬼吧?
我跑到寺门口,轻轻拍抚小心脏:“差一点咱们就要翘辫子了,快带我飞过去。”
他闻言揽住我一飞冲天,稳稳当当。我刚想夸轻功进步了,却感到放在腰上的手有些僵硬。不解地抬头一看差点当场升天:我居然把那个水鬼拉出来了!
刚要尖叫出声,他把我放在地上,捂住了我的嘴。“你不要害怕。”那个水鬼对我说,声音温厚。我抓住他的手指,心想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张脸了。著名心理学家阿瑟·阿伦提出过:一个人在紧张的环境中会不自主的心跳加快,当他遇上了另外一个人,就会把这种心跳加快解释为自己对对方心动。对他心不心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心要是不动那就是真见鬼了。现在望去,那个人只是头上顶了几根水草,在夜晚的映照下,看起来有点瘆得慌罢了。他五官很是周正甚至可以说英伟,身躯雄健,一双手要比常人大上很多。
我示意他放开手,他抱歉的对我笑了一下。我踮起脚尖,把他头上的水草摘下来,这么一看果然顺眼许多。他全身湿漉漉的,衣物裹在身体的轮廓上——打住,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吗。
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我突然想到:我拉着他出来了,那叶开和阿飞去哪了?
阿飞和叶开眼睁睁看着我拉着‘水鬼’跑远,又不敢太过惊动其他人,顺着我的逃跑路线又跑回大门那边。
不远处传来一个小和尚的声音:“谁在那里?”
叶开眨了眨眼,回他:“我们是突然心血来潮想来参拜的游客,可以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