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恋爱了。对象是一个又高又帅的武警。偶遇了。当时剑光偶然发现一对恋人亲昵的背影很销魂。男子一身武警便装很是英武,乌黑发亮的头发修剪的很整齐,让女人都羡慕的白皙、修长的脖颈,笔直而宽阔的后背,只看背影就知道是一个阳光帅气大男孩。傍边的女孩挽着男孩的胳膊正抬头看他,眼中的爱意让天边的晚霞黯然失色,让周边的世界坍塌融化。剑光心里想,如果女孩用这样的眼神哪怕是只看一眼,死了也值了。这样想着,不由得多看了女孩一眼,这一眼看得他心头巨震,世界崩塌。是毛毛。真的是毛毛。剑光如遭电击,头晕脑胀、通体冰凉、聂呆呆楞在当场,想要走上前看个究竟,竟然双腿如铅挪动不得。
那天晚上,剑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蔚蓝的天空下,许多白菜像鱼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那么菜,还想飞。”剑光醒了,自言自语。也许,时机尚未成熟。
“你是什么星座?”瑶瑶问剑光。
“双鱼,怎么了?不好吗。”
“见一个爱一个,不过,都是真爱。”
“哈。”
“说中了吧。你知道双鱼在恋爱中最艰难的一点是什么吗?”
“什么?!”剑光有些急切。
“是开始。”瑶瑶看着剑光,若有所思又似乎心有所指。“你和沈可开始了吗?”
剑光摇摇头。梦魇般地说:“今年发生了许多事,我认真地结束了自己堂吉歌德式的单恋。昨天早上我安静地坐在小区的休闲椅上大口吃着披萨饼,一个人牵着一只狗走过来,那只狗狗巴巴地望着我的披萨的神情,使我顿生知己之感,这时,听到狗的主人说:“理智点!”我当场石化,目送着那只理智的狗在夕阳下走远,我决定相信奇迹,相信佛祖,相信耶稣,相信自己以前从不相信的东西。”
“除了爱情吗?”瑶瑶嘴唇动了动。剑光似乎没听见。
“我给你介绍一个吧。北舞的。”
“额。”
“这是手机和QQ号。你随意吧。”
剑光看着瑶瑶在自己的手心上认真地写下的数字。一丝褐色的发丝随着她脑袋的晃动不停的掠过自己手臂。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微漪,这个张口老子闭口爷,喜欢说脏话的女孩是不是心中也有痛苦和无奈那。想到这里一丝酸楚油然而生。泪湿眼眶。
“我靠,你怎么哭了!”瑶瑶一抬头,笑道。却不知自己的眼眶莫名其妙地也湿了。
“没有,呵呵。”剑光趴在桌子上,埋下头。
瑶瑶点上一颗烟。看着窗外的风景等剑光平复。
“好了,走吧。”
瑶瑶也不答话,捻了烟。收拾东西。
“抱抱!”剑光突然张开双臂。
“切,滚!”瑶瑶笑着,不理。
在门口分手时,瑶瑶突然抱住剑光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好好的,好好的。”
今年的夏天,来得毫无征兆,轻扬的小雪刚把情窦乍开的桃花拒之门外,一场寒流又将梨花惹得泪流满面。白了头的青草守着落英缤纷、遍地湿红,感慨着青春易逝,世事无常。
清风盈袖的夜晚斗转星移。刹那间,烈日炎炎,一夜入夏。
看着窗外娇艳的桃花,秦风摇着头说:“天气失控。世界末日真的来了。”
“如果世界末日。你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剑光问他。
“我会告诉静香---”秦风神秘的说“我已经关注她很久了,---”
“哈哈,对她来说,你的暗恋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暗恋?!我是想要她U盘的密码,因为我怀疑她在北京时装发布会上录得名模走光视频就在那里,那是我最喜欢的模特---”
“切-”
随后两个人一起研究了几个U盘密码破译软件,并在网上下载了多个“流氓木马程序”。自信可以将静香—搞定。但终因互相推托,谁也不敢去静香的办公室将U盘“拿”出来而作罢。
太阳金灿灿、暖洋洋的,剑光正在“稻香村”喝扎啤,阿斌打来电话,说答应下午送罗哥的女儿学舞蹈,但现在车行选车离不开,只好有劳我了。
罗哥大名罗唯,是剑光和阿斌的高中同学,长得五短身材,黑不溜秋,唯独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很是干练。罗嫂虽皮肤白皙可模样长得面目全非,但因为是跳高运动员的底子,身材极其惹火。而两人的女儿希娆舍弃父母的糟粕于不顾完全集中了父母的优点,不仅聪明伶俐,眉目清秀,而且身材比例绝佳,是难得的芭蕾苗子。
剑光到罗哥家楼下时,上课的时间已经晚了。希娆正在窗前张望,看见剑光便蹬蹬跑下来。边跑边喊“不赶趟了。”
她一溜小跑进了少年宫。等到剑光锁了车,大步跨上半圆形的露天阶梯时,希娆早已不见踪影。舞蹈教室的走廊里乱哄哄的堆满孩子妈妈。有两间教室,一间标着武术室,一间标着舞蹈室,剑光连忙挤到舞蹈室的门口寻找着希娆,教室很宽敞,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巨大的练功镜上,并不刺眼。教室的中央铺着红色的纤维地毯,已经褪了色,地毯的周围是忙乱的家长和嬉闹的孩子,孩子们叽里咕噜乱动,感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