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
“好，本座可以不提这个要求。
但是本座要求天界与人界平等，不归天界管辖，人族为不归仙神管辖，这一点不过分吧?
“林凡退了一步。
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
这样反而可以分化玉皇大帝的气运，不至于出现皇道至尊。
虽然这样人族的独立性会强不少，但是只要让圣人分化气运，就不怕人族一家独大。
所以，鸿钧很果断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贫道可以答应。
但是道友需知道，小势可变，大势不可改，希望道友不要再让贫道为难。
听到鸿钧答应，林凡也很满意。
至于后面的话?
林凡选择性的遗忘。
虽然没有达成所有的目的，但是做到这一步也很不错了。
而且他相信，这虽然只是一点点改变，但是随着这种小改变不断积累，人族的命运会比之前好得多。
起码人族虽然气运被分了，但是不再受仙神和圣人的摆布了。
洪荒有句话叫小势可改，大势不可变
但是所谓的大势不可改，那是大势形成之后。
但什么是大势?
无数的小势积累起来，就成了大势。
就像是一条条小溪，就是小势。
而汇聚成江河之后，就是大势。
小溪想要更改水道非常容易，但是一旦无数的小溪汇聚成江河那就很难改变了。
而如果这无数的小溪改变了流向，那么大势自然而然的也会改变。
一条两条也许影响不大，但是如果千千万万条，那就可以改变大势。
所以，如果在大势形成前改变无数的小势，那就可以形成新的大势。
而原来的大势，就可以更改。
大势不可改?
林凡就一点点的从小势入手去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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