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的语速很快,疑问性很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不就是玩笑嘛,多大点儿事。”音音无奈的瞪着眼。
“那两个人不没死呢嘛,有什么呀?”音音牵起了杜水苓的手走进了足球场。
这里跟篮球不同,没有铁丝的栅栏,只有坑,而且显得非常的陈旧,不过踢起来,倒是也不错,许多男生都在里面跟同学玩着。
场地的四面还有观众席,其实空了很大一块地方,可音音就是要选人多的地。
一个眼神送给这些同学,暗示:让还是不让!
所有人表示惹不起校霸,就离开了,换了个地方,也不敢音音在场时说她悄悄话,哪怕是距离一个直角也不敢说,继续看足球。
“看我的!”
音音闭上了眼睛,指着那个球,念了个咒语。
然后有一个男生一踢,结果脚直接就骨折了,他还在疼痛中发誓这个球刚才特别的硬,可当别的同学拿起来,却又变得跟普通足球一样。
“这……”水苓被吓了一跳。
音音却在一旁说:“过瘾。”
“你看拿着球的那个人,我让他脚趾稀碎,喝!”
随着发语词,她又将这个法咒施于的重量加了好几倍,从这同学的手里脱落,直接砸向了他的脚,全场惨叫漫天,比刚刚那位同学还要严重。
大家都纷纷上前关心,只有音音一人在一旁大笑,故意让他们听到自己在笑。
“你这女人,同学都受伤了,你却在这笑,道歉。”里面一位转学生不认识音音是谁,就替同学出头。
“算了,你惹不起她。”她旁边另一个同学劝道。
“松手,我就不信了。”转学生来到了音音面前。
音音一脸嚣张的坐着,而水苓却站了起来,但紧接着音音又把她牵了回来,搂住了她。
“小崽子,这样不好。”音音警告的语气给予着。
可这位转学生还是揪起了音音的衣领,准备给她一嘴巴。
就在这时,外面许多男男女女全都过来了,站在音音的旁边死死地盯着这位男转学生。
“这身衣服可不是你能碰的。”音音打掉了他的手,一副老大的样子呈现。
“代价嘛!照常。”
“把他给我扒光,衣服烧了,扔到楼门口。”
说完,大家给音音开了一条路,她就这样牵着水苓离开了足球场。
而转学生的同学,就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不问。
那些同学唯一能做的,就是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不听人劝,只能说,他活该吧。”
当转学生被脱光衣服扔到教学楼门口时,许多人看到给他造成了人生最大的尴尬时刻,然而告诉主任后,校方管不了,只能忍着。
就算曾经找到过音音,但音音话让所有人闭嘴。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
你们又哪只耳朵听到是我指使他们的?
你们怎么确定是那几个人动的手?有人指认吗?没证据就别瞎栽赃。
确实,音音惩罚各种同学时,所说的话没有一个外人听到或看到,只有被欺负的人忍气吞声。还有一次,音音被许多人指认说是主使,但比指认的人更多的同学出现为音音作证,以多胜少再次取胜。等放学,音音会带人打那些说她的同学们,时间一长就没有人敢惹她了。
其实在这位转学生离开办公室以后,一句话揭露了这一切音音平安无事的原因。
一个中年大叔,说道:“她背后的人,你无法估量。”
不管是什么事,音音总会全身而退,而且直接免除一切能开除的罪过,高层都拿她没有办法。“她背后的这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吧,正老师?”
“我就不信了,就没人能管她了吗?告她。”
这位老师也是新来的,人如其名,但很傻。他刚要走,就被大叔拦住了。
“我给你讲一个她闹得比较大的事吧,你就能明白了。”
“高一第二学期,她第一次伤人闹上法院,可一顿操作后看似对方赢了,但随后那家人就离开了这座城市,而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上课。之后的两年,每逢大事,都是这个结果,她总能神奇般的回来。甚至还有一次连校长和局长都扯进去了,但是他们俩都辞职了。”
正老师一听,就更不服了,他开始找音音的学习为借口发泄自己的情绪。
大叔笑了笑,拿了一叠成绩名单给正老师。
“看看,上面是咱们学校,下面的是全市的排名。华知音同学的名次没跌过前五,全市没跌过前二十。就她们班,在全市前十名里就占了六七位。”
“你不服都不行,她学习就是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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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和水苓来到了操场的一侧,坐在长椅上,音音竟然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
“篮球,我打伤的那几个,欺负过我的承哥。要不是承哥心底善良,不计较,早就报仇了。当时,他们把承哥羞辱的我恨不得直接杀了他们。”
“足球,我打伤的第一个,是我和承哥的初中同学,也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我们俩只是牵牵手、亲亲嘴,他还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