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事柳睿姐。”
他伸着胳膊,阻止柳睿靠近自己,也不断的往身后的第二棵树后面躲,有一种很纯洁的感觉。
脚下的干树枝嘎嘣脆生的响,腿上的裤子迎着哆嗦吹,还一点点后退,手中的汗液随拳头握紧而发出黏稠的声。额头不停的往下冒汗,从鼻子尖落下。
柳睿全身瘫了下,无视承之己的阻止继续靠近,因为承之己的肩膀上有一只非常危险的虫子。
“别动!我让你别动!”
柳睿一声气愤的怒吼使他老老实实的停了下来。
“你肩上有东西!”
这句话彻底让承之己老实了,但状态非常冷静,丝毫没不看到这个东西就畏惧的心理。
他的脚不动了,手也不动了,汗液不流了,迫切的希望这个东西能从自己的肩上离开,也想着万一有毒呢?万一变异呢?万一有生命危险!就不好了,害怕肯定是害怕的,但他外表的害怕都在心里。
毫无疑问他相信柳睿,而且也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死,顶多中毒嘛!
“它是何物?”
“为何使姐姐如此害怕呢?”
他违和感超强的说着文词,还是这么认真,不经意让人觉得好搞笑,可柳睿却全神贯注在危机之中。
这个虫子长着一张扁扁的脸,眼睛从两边凸出来,两根尖尖的无毒擒刺长在嘴边,一根毒刺长在屁股上,身子还那么肥,让人好想捏碎,并且非常脆弱。
它名叫镀巢,以诱敌人捏碎敷在敌人身上,长出新的卵后侵蚀宿主,或利用那三根尖刺吸血而得名。
她先是用左手释放出一道屏障,用于隔阂承之己和虫子连接的地方,然后右手变出了一支小针,原地不动,瞄准镀巢的身体后发射。
镀巢果然原地爆开,浆子直接落在屏障上,流到地下,渗到了土里。而镀巢的前两根固定的尖刺刚要插入,还好柳睿的小针扎的快,不然就麻烦了。
“本来想让承公子看看它,以后要注意的。”她抿着嘴,伸出安抚的手,“可它已经在你身上了,你要看的话毒液就喷到你脸上了,下次再教你。”
承之己接过柳睿的手,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曾经,我跟师父出来历练,就让它染上身体了,是我师父带我去天庭,那‘四位’亲自把我救回来的。”
“只有神躯才能抵御镀巢的毒液,所以……我怎么救回来的你懂了?”
柳睿并没有直说,而是暗示那时,自己在法术未成之际就已经拥有了神躯,世间万物皆抛之脑后。
…………
两人走在回沙滩的路上,期间聊了很多,柳睿还说了刚见面承之己对自己的那种好奇心,可不是如今这么谨慎、保守,虽然没显露出来,但她可以断定,那时的承之己恨不得把她抱到床上研究。
于是她就推测,定是这期间经历了什么,不然不会有此般巨大的改变的。
“话说……你与华姑娘为何降临在这啊?”
她走路的时候,手拽着自己腿部耷拉着的袖衫,若不拽着的话会刮到枯枝烂叶,这么好的精品料子不能浪费了。
承之己也直呼柳姑娘果然不一般,这身着装加气质直接让她成为了这片荒漠的森林中最亮眼的人。
听着柳睿姐的问题,他不经意间想起了刚才的经历。
“哎呀我去!”
“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啊,我直接出现在天上。”他两眼瞪的溜圆,表情回想起时很狰狞,动作浮夸。
“虽然我扒在一推树叶上,刚开始的时候没事,但我一紧张就……”他刚要比划起来的动作放了下来,“你知道,从树下跌落,肚子连续撞断好几根树杈。”
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深呼吸,还能依稀感觉到那种把早饭摔到嗓子眼的感觉。
可能因为他是道士身躯,法术造诣很高,即便是失忆了身体不会变,所以这种摔法并没有让他太过受伤,只是疼过后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没事了。
柳睿也看了看他的肚子,衣服上确实有些印记,而且她的脸还散发出了一种既视感,就像自己也经历过,还带着有痛苦回忆般的表情咽了下口水。
她面前没说话,只是盯着承之己的腹部既视感,她深知这种感受是怎样的。
“现在想起来,还疼呢。”他继续抱怨。
“对了!”
他所有情绪瞬间一变,同时直着走也变成了侧着身子,面对柳睿走路,期盼、担心又着急的扯着。
柳睿在当时的一秒内,就明白了他为何要这么做。
“音音呢?她没事吧?我记得……”他低着头皱着眉。
“我抬头…看到那边!”他指向柳睿来的方向,也正是西边的方向,“有一个人正在往下掉,当时我不确定是不是她,但她大喊一声,还没来及反应,我也掉下去了。”
他拉着柳睿的胳膊,急忙的询问着音音的情况,眼神中的那种祈求和盼望,是那么的感人、令人心动。
柳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并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两人前进的路,暗示。
“你是说音音就在前面?”
他二话不说直接开始狂奔,也不顾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