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恒城,就像是一座被阳光始终滋养的城池,一天里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有一束正好覆盖整座城的光圈出现,把春恒城展现的那么高尚。
想当初,音音刚来的时候,就感慨一句:“这是投影吧?”
她映射出了春恒城的美观,犹如设定好一样,从太空里投影到地球表面。
以前的皇宫,就是没被解恶皇宫压碎的时候,高度也不会超过春恒城的一些私营官营建筑,最高三层顶天了,辉煌度和突出感没有太好。
可现在,皇族把解恶的皇宫当做自己的皇宫,高度可不止高出了一点点。仅仅是那登上高台的阶梯,就有四层楼那么高,更别说其他宫殿了,一望便览众山小,一切将皆如蝼蚁。
……
“自从新皇宫从天而降,咱们的圣上和皇宫里的大臣们脸上都有了光,喜新厌旧啊!喜新厌旧!”
一个中年偏上的人,站在春恒城中央街,一个门户外的台阶上跟旁边的朋友说着话。夸赞着解恶的皇宫,暗喻性的讽刺了当今的皇族。
而旁边的朋友却傲然睥睨的看了一眼他,但这位朋友并没有要告发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好虚伪,明明嫉妒,却说得这么好听。
“是!”朋友敷衍的说着,“这个皇宫的主人他压扁了我们以前的皇宫。”
“所以啊……赔了我们一个,如此宏伟。”
瞧他,就不讽刺皇族,而是把自己的羡慕表露出来,但作为皇城居民,沾沾自喜是一定有的,跟远方的亲戚吹嘘的话自然会获得崇拜。
随着二人的聊天,他们的眼下,路过一道比皇宫更加美丽惊艳、精彩绝佳的景色,那就是柳睿。
她身穿粉渐白色的衣着仙气飘飘的从这儿经过,动作轻盈优雅,面容倾国倾城,气场可抵万兵。而注意力不在她的人,将会错过这道美景。
此时的时间为上午正阳之时,春初的温度,清凉、爽快而温暖,即便温暖再少,也无法阻拦这春天的清香,何况这里面还有美人的香味。
“我都已经这么低调了,怎么……”
她为了方便行动,把脸蒙了起来,毕竟皇城有一尊自己的女神雕像,而且画像更是数不胜数,即便经历这么事,那尊雕像依然矗立。
至于画像……都被公子小姐们挂起来了,有的收藏,有的对画迷恋,还有的对画又亲又抱,甚至于有的抱着她睡觉,梦想着得到她。
或许是因为她穿衣服的关系,非常惊艳,犹如从优女子跑了出来,天生的气质容易让人回头。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切,她可能会享受这种感觉,只可惜没时间享受人们的敬仰和爱慕。
“找个地方换件衣服,顺带……”
她喃喃自语的在最后两个字发生了变化,变得很凶,而且微微侧头向后看。
看到一个胡同,她走了进去,然后从胡同里的胡同接着走进去并换装,直接换,衣服瞬间换成了一声保守又平常的形象,她走了出去。
接着路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她转身就是一脚,把这个人踢到了墙上。
“说!谁派你来的?”
膝盖顶着这个人的腰部,右手揪着他的后脑勺,左手在他的后背、脖子和双手等处控制。
“是……”他应该被柳睿弄疼了,说话断断续续。
“是严大人找您,我只是在找合适的机会邀请您,请女神不要误会了。”他表情狰狞,但语气很礼貌的交代着,说的十分忠实且真诚。
柳睿用法术控制住他,在他面前,对着他的手施展了一个捆绑的法术,一根类似于手铐形状的木头缠绕在他手上,背控制的动作也像手铐,然后又在他的手上变出一件衣服,用衣服再把手铐给盖住。
走出胡同的时候,看似还用什么牵着他,但凡人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有一条光束牵引着。除了释放者亲自解除,或被别的法士解除,没有其他办法,也用于牵住法士,但法力高超的法士容易挣脱。
“带我去找你们严大人,不许说谎!”柳睿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着,然后又跟遛狗一样拉着他走。
“走!”
柳睿跟这位跟踪她的人来到了春恒城外的一个村里,位于西城门外四里处的山峰之下,隐蔽、神秘及凶险,稍有不慎就会遭遇落石等灾难。
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官兵不敢经过此地,若是动静大一点的话就会造成。
而这也是它安全的原因之一,严大人就藏在此地。
这里的人家只有五户,其中一家紧挨着山,有一扇门可以走进山里,这就是密室。柳睿和他来到的就是密室所在,里面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是你?”柳睿看到了坐在灯后的人。
严大人就是二皇子登基时,那位大臣,清誉心被审判的时候他也曾在场。
柳睿回头解除了那个人手铐和牵制束,坐在严大人为她准备的椅子上面。
“大人?我记得......你不是丞相吗?”
“怎么?”柳睿充满疑惑。
地上有很多卷轴、废纸和纸屑,每一片纸屑都散发着浓厚的怒气,被撕烂、被焚尽、被搓成团,狠狠的摔在地上,也能看出爆发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