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
身材比例变得更加纤细完美,和人/妻的丰腴不同,是富有力量和美感的曲线。
腿型的拉长让那具身体明明还是那么高,但凭空看起来高挑了几分。
祝未辛的瞳孔早就随着这变化不断收缩,最后只针孔那么大小,刚才还森冷威慑的表情变得茫然无措。
整个人都给吓懵了,要是这会儿谁走到他后面,稍稍用手指戳一戳他的后背,绝对可以欣赏他全身汗毛炸起来的样子。
他看了看手里的人头,人头也看着他,两相对望,欺负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此时祝未辛想起来这十分钟以来,自己干的好事。
摘头,踹人,捆绑,晃脑花,恐吓,还把她摁水里。
不消两秒钟,祝未即便战斗一场杀死两个强大的捞金玩家都没有出一滴汗的脸庞上,顿时布满了冷汗。
哗哗的像小溪一样往下流,喉咙艰难的咽了咽,嗓子干得直发疼。
接着手里的脑袋又说话了:“怎么了?刚不是那么想知道我是谁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说话了?”
祝央一脸杀气的看着他。
然后就看见这二狗子干了一件估计这辈子她都不会忘的,掩耳盗铃的蠢事。
他抬手,默默的解开束缚身体的空气锁,然后抬手把她姐脑袋上,因为他逼供摁在水里狼狈沾满的湖水分离开来。
祝央脑袋顿时从一头不爽的湿漉漉变得干爽,然后祝未辛还把她的脸擦了擦,又把她凌乱的头发给拨到脑后。
等祝央整个头变得干净整洁,才将祝央的头重新安在她的身体上,就像替姐姐穿上一件外套一样。
轻柔的拉上了脖子和头颅之间的拉链。
做完这一切,祝未辛嘘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浩大的工程一般。
然后下一秒,他拔腿就跑。
瞬间就消失在了湖下的空气罩里,速度之快,看得祝央都有些懵。
这几乎是求生欲调动到了极致的表现,比碰到任何敌人或者危险的时候更甚。
“呀~~,这瓜娃子,还敢跑?”祝央气得方言都出来。
她一头钻出水面,只看到祝未辛远远留给她的背影,就这不到两秒的功夫,他已经蹿出几百米远了。
祝央连忙追,不过也没有用全力,就猫追老鼠一样赘在后面,时不时的还假装跟丢他,让他稍微放松点警惕。
总之是不会让这家伙好受的。
而祝未辛这会儿马力全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他一边跑,一边心里破口大骂:“游戏我艹你全家,你他妈跟谁一伙儿的居然敢卖我,我完了你以为你跑得掉?”
“当初说的什么?绝对保证瞒着我姐,这特么我姐都进游戏了啊我居然不知道,去你妈的权限不足,故意搞我是吧?”
装死装了好久的游戏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
“这能怪我?我有病吗我安排她跟你一起进副本?是你自个儿漏了馅被她带进副本里来了,我都恐吓了啊,我敢说吗?那边都说了,我要敢泄露或者暗示一个字,就扒了我的舌头,你自个儿姐姐有多可怕自己没点逼数吗?”
游戏也是苦逼,不过现在事情完全捅破,即便知道接下来日子不好过,好歹也有种另一只脚落在地上的踏实感。
跟之前似的真的太磨人了。
然而祝未辛却不是傻的:“少特么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她两年没发现偏偏这会儿发现了,现实中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玩家,怎么可能露出破绽?”
“肯定是在游戏里发现的端倪,说——,你个傻逼上次任务怎么安排的?要不是你这边出的错,我把头拆下来给你踢。”
游戏顿时心虚,祝未辛听它这支支吾吾的怂样就知道自己猜的没跑了。
游戏见这家伙气焰嚣张,立马转移话题道:“你把头给我当球踢算什么乐子?刚刚你可是把自个儿姐姐的头当球踢的。”
祝未辛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仔细看眼角还有隐隐的泪光,又是害怕又是内疚,一副快要魂飞魄散的架势。
“我,我干脆从这儿悬崖跳下去得了,我没脸见我姐了哇——”
游戏一见一时意气捅大篓子了,连忙道:“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你可别要死要活的,先说好当时是你一定要成为玩家,还把奖励转换成隐瞒条件的。”
“这会儿你不能仗着自己身份之便玩博同情那套,推我一个人顶缸,你得挡前面。”
祝未辛想把这蠢货的尾巴揪出来一截一截给削了:“呸!凭什么我挡在前面?事情是从我这儿败露的吗?”
“你个白痴得意忘形的让她去平行世界收拾烂摊子,就该想到这一点,以我姐的狡猾——不是,以我姐的聪明,还有你这狗比的拙劣演技,不露馅才怪。”
狗比游戏又心虚了,还真是它反映不当露出的破绽,当时它就是因为心虚太过沉默了。
祝未辛简直快气死,咬牙切齿道:“说到底她是怎么把我弄进来的?你都没办法阻止吗?”
“我怎么阻止?规则摆在那儿呢。都怪曲赫那个傻逼,成天就知道研究我的道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