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腾不出手,祝央这边却凭着着骑兵优势一路势不可挡。
待皇位之争就快尘埃落地,一只强大的军队已经来到了城门下了。
齐王那点兵力在祝央的大军面前哪有抵挡之力?就是那巍峨的城门,连攻城梯都不用。
祝央在意工具的使用,早根据自己的思路让人设计了攻城炮,一下子就轰开了死守的大门。
齐王正沉寂在多年经营的胜利喜悦里,欣赏几个兄弟灰败的神情。
才听了几句山呼万岁,这屁股还没落龙椅上,便被告知城破了。
齐王立马令人抵抗,但是无用,城都破了,剩下这点兵力如何抵挡?
百姓们惊慌失措,但见这威风凛凛战力十足的军队进城后并无骚扰之举,纪律严明。
不像是攻城的叛军,反倒像是得胜归来的英雄战将,恐慌的情绪消失了不少。
得!反正是几位皇子皇孙争那位置,不管谁赢总归还是他家的天下,皇城还在这儿,人也是那些人。
就盼着这几位爷快点争完好让大伙儿安安心心过日子。
皇宫逐渐被占领,离皇位一步之差的齐王目眦欲裂。
同在金銮殿的小王爷被他的人用刀架住脖子:“你们好算计。”
小王爷此时却视脖子上的武器如无物,他笑了笑:“没用的,皇叔。”
“她的野心从来就不是为我服务,即便没有我,她也有的替代品,哪怕你现在就让我血溅当场,她也不会停下进攻的步伐。”
他的从容毫无作假,但却没人敢说他在虚张声势。
确实,如果这小子才是整场阴谋的核心,那么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大喇喇的待在这里,性命被敌人掌握。
如果他的存在是他们整个利益团体的支柱,外面的军队便不会这么粗暴进攻,对里面的状况毫不顾虑。
祝央披着腥红的战袍走进金銮殿,她身为领军,却居然连战甲都没穿,嫌那厚重不透气。
要换个这么作的领帅,早被人一箭射死了,可她通身的讲究和矫情,却是更印证了她从容不迫的实力。
齐王看到她的时候瞳孔一缩,他不至于长情道几年时间还记得一个过门没两天的小妾。
但祝央当初干的那事,可是能轻易忘怀的?在把守森严的王府里边,殴打亲王,迫害王妃,还施展妖术凭空消失。
最后更是大摇大摆的逃出生天,恐怕齐王从出生开始权威都没有遭到过这样的藐视。
祝央一步步走上前,视大殿里的人如无物,要不是齐王站的地方明显,她也早忘了这人长什么样了。
虽说作为攻略目标长相俊美,但她周围长得好的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她一把将齐王从龙椅前掀开,大氅一挥直接坐到了上面。
下面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哪儿来的乱臣贼子?”
祝央坐在龙椅上,测试了一番舒适度,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
又看向下首,似笑非笑道:“你们推翻前朝的时候,在前朝的官员和皇室看来,也是乱臣贼子呢。”
她此番势大,整个皇宫已经换上了她的人,除了格外骨头硬的,不敢跟她叫嚣。
虽则还没开始见血,但权柄之争,哪里有侥幸可言。
几个王爷便将目光投向小王爷:“你身为皇子皇孙,却勾结乱臣贼子,亲手把李家江山拱手他人?”
小王爷漫不经心道:“没,我娘说她只当太后,皇位还是我的。”
几个王爷冷笑:“这话你也相信?脑子被狗吃了。”
话才说完,便见祝央冲小孩儿挥了挥手——
“过来,看你爸爸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小王爷脸一红,看向那金銮宝座的目光不可避免的变得激动雀跃,却有维持着亲王的气派和体统上前。
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直到此时都有些不可置信。
祝央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过,只要你能活到这一刻,那么皇位就是你的。”
“不过这把椅子可不舒服,你还得坐一辈子,好好坐吧。”
她是单纯觉得这椅子体验感不佳,但没人说觉得真实意义如此,倒像是对一位年轻帝王的勉励。
小王爷——不,现在应该是小皇帝了,就连他也是如此。
小皇帝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祝央道:“嗯!我会好好坐的。”
几个王爷差点没被这小子的捡漏功夫给气吐血。
小皇帝生母虽然出身低微,但到底是不至于不认识,并且当初被撵出京城的时候,自然场面上也见过面。
这女人明显不是当初那个人,当然除了齐王自然不可能认出这是轰动京城被通缉了好几个月的刺客。
但这会儿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还果然封地的一切都可能不是小皇帝的手笔。
他们就说,当时除了这母子俩,人已经杀光了,太子哪里还给他留着这么厉害的智囊。
要有这番大才的臣下,太子也就不至于窝囊而死了。
女子治理疆土,短短几年将那片鸟不拉屎的荒地变成富裕之乡,又训练了如此强势军队。
再有小皇帝血统的名正言顺,他们哪里还有翻盘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