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空中就对周围的地形扫描过, 对于附近的环境自然一清二楚。
这里广袤荒凉, 没有丰富的植被, 方圆五十里内住户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在国外背景也正常,只不过也就说明了这个坐落于公路中间, 用于补给的加油站和汽车旅馆,主要客户就是过路的乘客。
但看外面的车, 倒也像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但酒里的人相比起来, 可要干净得多了。
这个干净不是指他们的个人卫生, 而是压根没有那种来去匆匆, 只这儿稍作小憩的气氛。
虽然也一副粗矿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但和这个酒的气氛太相容了。
各种细节之间也透着熟悉, 即便他们把自己当做顾客。
祝央在说出那话之后, 果然店里的壮汉都站了起来,还能听见□□上膛的声音。
她对老板娘笑道:“家伙不错,也租给我怎么样?”
老板娘却没了刚才的殷勤, 皮笑肉不笑道:“您都说了奔着抢劫来,这会儿又提租的事, 就有点忽悠人了?”
“客气一下而已,谁知道你听话这么当真呢?”祝央笑了笑。
然后伸手一捞,把老板娘控制在了手里,那老板娘能做第一关守门的负责人,其实本事也是不小的。
更何况她既然敢靠近, 就说明对自己有所自信。
这么多枪指着,她也一直暗中提防,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就这么出手,在这种毫无死角的前提下。
更让人不可置信的,她根本对对方的动作来不及反应。
老板娘受制的瞬间,周围的人扣下扳机,但祝央,喻理,还有周耀三人稳坐在位置上,还是那一派悠闲的姿势。
压根就没打算躲,仿佛害怕过大的动作弄乱自己的头发一般。
但与此同时,白悠悠的指甲凭空弹出十几厘米,白嫩纤长的手指延展出来的却并不是粉嫩透明的少女指甲。
那纤细锋利,闪烁着金属冷光的质地,一下子让她整个人的气势锋利起来,犹如一把出鞘的刀锋。
她指甲往桌面一插,登时像插/进豆腐里一样,然后那纤细的手指直接将桌子抬了起来,竖在他们几人面前。
酒因为来往客人鱼龙混杂,大叫斗殴之事屡见不鲜,就是不打架,看一场球赛或者赌一场久,这些粗糙的汉子蒲扇一样的手掌往桌上狂敲。
一般的质地还真经不起损耗,所以这里的桌子都是不薄的金属。
激射而来的子弹打在金属板上,上面出现密密麻麻的凹凸。
白悠悠手腕一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指甲往桌子边缘一划,整张能暂时抵挡子弹攻击的厚金属桌子,跟裁纸一样利落整齐的被削下一块儿。
白悠悠削小那一块就冲着两点方向的人扔过去,那削下来的一小片桌子边缘加上一个桌腿,重量至少也有二三十斤。
但这纤细脆弱的小妞儿掂着比掷一颗棒球还要轻松,切口处在她的指甲下被削得锋利无比。
直接掷过来,在非人的速度和力量加持下,进入直接把那儿的两个人拦腰斩断。
惯性将两人直接逼到墙壁,桌子的一角深深焊进墙里。
这雷霆之势的一击让周围的人大骇,子弹也更密集起来,但显然已经开始混乱。
不待他们做出反应,只见那桌子上又切割开一片,同样的路数攻向角度比较刁钻的地方。
如此三番,那桌子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面积,此时又见那让人胆寒的割裂出现在一角。
切豆腐一般,整齐流畅,金属边缘甚至不会翻卷,就如同金刚石切割玻璃一样,甚至会让强迫症感觉到满足。
可这每一次的切割都代表着他们人手的惨烈腰斩,剩下的前方的几个人已经崩溃了。
疯狂的向前面射出一组子弹,然后转身便开始惊恐的逃跑。
然而为时已晚,两块铁板从后面飞来,原来白悠悠这次是直接将剩下的面积一分为二。
锋利的边缘带着不低的转速,跟巨大的电扇叶子一样,沾到那几个人便被切成了两半。
说起来慢,但实际整套冲突下来,离翻脸的那刻不到一分钟。
此时整个酒一片血色,墙上的,地面的,碎肢大肠满地,比连环杀人犯的杀人工坊还要惨烈。
老板娘原本被祝央制住,踩着脖子跪在地上,这时候却全赖这姿势,才没让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她作为雇佣兵,见过的生死也多,可这么短的时间,将这么多精英惨烈杀死的。
哪怕是利用武器之利呢?可没有,对方没有使用任何热武器。
就这么一个身材如同十二三岁少女般纤细娇小的女孩儿,她不知道这女孩儿的具体年龄。
亚洲女人身材相对纤细娇小,年龄也成迷,在她看来对方也就相当于欧美十二三岁的女孩儿,但实际年龄可能要大一些。
可不管怎么样,她的体格在这儿,说这些平均体格是她三倍以上的男人在一分钟之内,还是拥有热武器优势的前提下,被她疯狂的腰斩,可能吗?
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你,你们到底是谁?”黑人老板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