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话,牙行管事也当场笑眯了眼,赶紧的便领着五人回牙行办理手续。
办完手续,南夏两家当场付了定金后,便一路说笑着离开了。
表现得最开心的人当数夏妍,才出牙行大门,便一把搂紧了南棠肩头:“太好了!往后咱们也不用分开了。”
而南怀枢与夏虎则已经讨论起了如何在新房子里头加建小学堂的事情。
至于吴月娥,虽然落了单,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样也遮不住……
目送他们离开后,那牙行管事却一个转身,直奔后门而去。
发出信号后,很快,一道英挺身影便迅速出现在了管事面前。
“大人,你吩咐的事情小人已然办妥。”
“很好,这是你的赏金。”那人说着,便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了过来。
看到钱袋,牙行管事两眼直发光,迫不及待般便接了过来:“还请大人放心,余下之事情小人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
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个飞身,瞬间消失无踪。
这头,南棠等人正为新房子的事情雀跃不已,另一边,苏家却正愁云惨淡。
虽然苏世贤从田何氏手里得了南家治烂脸的药膏,但一时半会还没研究出个结果来。
就在这期间,茶余饭后,城中无论高门贵户还是平头百姓,皆在背地里嘲笑奚落苏家,只说他们为了赚钱,竟连最基本的医德都丧失了,还不如南棠一个小小的姑娘。
甚至还有人说,苏家不会教孩子!
教出来的女儿恃宠而骄,还心狠手辣雇凶杀人。
至于儿子,虽然表面看着极好,但却真正的黑了心,卖假药害惨了好些人。
这兄妹二人这般为人,做爹娘的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众人大抵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于是流言风语渐渐愈演愈烈,甚至还传到了苏家人耳中。
苏世贤听到后,当场便摔了碗!
苏柳氏听到了,当场勒令苏府所有人不再再讨论一个字,哪怕背地讨论也不可以!若被发现或举报,立马打发变卖。
而首当其冲的苏慕白,听完却是默默的,一声不吭。
只有当他回到自己房间时,才无所顾忌般发泄了出来。
一番狠摔后,看着满室的狼籍,苏慕白一颗心却仍然象压了块大石头般,喘不上气。
终于,他穿上外裳,揣上钱袋,径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街角一间不起眼的小酒馆。
苏慕白独自坐在桌前,刚喝光了一杯酒,已然有点醉意的他却没有半点犹豫,迅速又满上了杯……
呵,昔日自己正风光时,围着自己讨好阿谀的人数之不清,可如今,想找个陪自己喝喝闷酒的人都没有!
看吧,人走茶凉,果然就是这个道理。
边想着,苏慕白边扶起酒杯,“咕”的一声,又喝光了一杯酒。
酒杯空了,他伸手摇了摇酒壶,发现已经空了,于是朝伙计招手,叫他给自己满上酒。
可那伙计刚要将烫温的新酒奉上,不想却突然被人一手按住:“且慢,他不能再喝了。”
看到眼前女子既好看又清雅,伙计不禁看傻了眼。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脸讨好地问那女子:“怎么,姑娘可是认得这位公子~”
“自然认得。”宁晚晚悻悻放下一句话,同时凑近苏慕白,“苏师兄——”
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苏慕白不由得心底一震,待抬眸一看,当场一愣:“宁师妹?怎么是你?”
说完这话,苏慕白忽然有一丝想要找地洞钻进去的感觉!
一向以来,自己在宁师妹面前都是男神般的存在,可如今因为一件小小事情,竟然被她撞见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苏慕白正想着,宁晚晚却越发放柔了嗓音:“晚晚知苏师兄心中苦闷,虽不能做点什么,但陪师兄喝酒忘忧还是可以的。”
“……”苏慕白此时仍有几分清醒,听到宁晚晚的话后,越发将其引为知己,“来人啊,给宁师妹取酒杯来。”
只是苏慕白话音刚落,宁晚晚便抬起纤纤玉手阻止:“慢着~替我们装上些下酒菜,再打上两壶好酒,然后便将账清了。”
伙计一听又来生意,于是便利落地准备了起来。
这当口,宁晚晚静静守着苏慕白,细声细气地劝着:“师兄,在外喝酒到底不是太好~”
“不如我们前去你家别庄,在那里吃菜喝酒,压根没有闲人打扰。”
此时,自然宁晚晚说什么便是什么,苏慕白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了下来。
于是,很快的,二人便出了小酒馆,坐上苏家马车,缓缓朝苏家别庄走了过去。
到了别庄后,宁晚晚眼神闪了闪后,吩咐车夫等在外头,自己则扶了苏慕白,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苏慕白心中苦闷,刚进屋便一屁股坐下,冲宁晚晚倒起了苦水……
说的自然都是与美容膏及南棠有关的事情,而这些,宁晚晚早已从其他人口中听了不下几十次,不过她仍然耐着心听其诉苦,丝毫没有半点嫌弃厌烦之意。
很快的,大半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