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乘小轿由两名轿夫抬着进了贾府的角门,而后更是一路直接进了内宅才落轿。
贾瑞闻讯忙迎了出来,亲自挑开轿帘搀扶着萧普贤女下了轿子。
来至厅上萧普贤女才问道:“甄大人到底是什么要紧事,还要妾身来你家里?”
贾瑞嘿嘿一笑便将萧普贤女拉在怀里上下其手道:“若是没有正经事,怎么敢劳动王妃屈驾?”
萧普贤女按住了贾瑞的手嗔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那不行,必须得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说才能说得清楚~”贾瑞说着手上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萧普贤女忍无可忍,将贾瑞一把推开说道:“甄瑞!你不要太过放肆了!我可是大辽国秦晋王的王妃!
上次是我……是我一时糊涂着了你的道儿,才做出了不该做之事。这种事往后再不可有了!”
贾瑞嘿嘿一笑道:“再不可有了?那上次是谁事后抱着我不放,只说恐怕日后再也离不得我了?”
“你……”萧普贤女双颊一热,嗔道:“放屁!谁会说出这等话来?”
贾瑞道:“啊?难道是我听错了?我本想着在你那里你总是放不开,这回来我这儿总要让你好好受用一回呢。
嘿嘿,娘子若是没有想,怎么我一下帖子你便一乘小轿微服来了?”
被说中了心事的“我……还不是因为你说有要紧事要商议,说我那里人多眼杂的不方便,我才来的?
原来你只不过是要轻薄人家,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那我就告辞了!”
说着果然转身就要走。
贾瑞忙一把拉住了说道:“王妃,自从那一夜之后,臣久久不能释怀,又做了一首词,急着想要念给王妃听,却不知这算不算是正经事呢?”
萧普贤女便有些走不动了,说道:“这算什么正经事?你又能做出什么好词来,无非是些淫词艳赋罢了!
既然来了,你便念念我听,听完了我可是要走的!”
贾瑞便嘿嘿一笑拉着萧普贤女的手又坐了念道:
“一点灵犀,无有人知,荧荧到今。
在若耶溪畔,浣纱曾捧;
上阳宫内,欲锁难禁。
才寄双眉,又拈三指,好向风流谱上寻。
黄昏后,看篆香成字,吹玉传音。
花间重掩罗襟。
恐未许游蜂试浅深。
怕长卿膝上,瑶琴巧拨;
虎头画里,棘刺轻针。
笑靥将来,眼波递出,珍重相思一寸金。
分明处,在丁香舌上,细语微吟。”
萧普贤女听得贾瑞如此香艳的诗词又想起他在床上诸多花样本事不禁脸红心跳,嘴里有些发干。
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要润一润嘴唇,却发现贾瑞的一张脸已经凑了过来,正要一亲芳泽。
萧普贤女忙推开了,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说道:“好了,也听完了,做得并不好,狗屁不通!我就要回去了!”
贾瑞这次却没有拉扯,而是叹息道:“好狠心的娘子!只给人尝了点甜头就不理我了不成?
如今我就要走了,再想见面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萧普贤女一下子便站住了,问道:“你……此话从何说起?你要去哪里?”
贾瑞叹道:“我这次请娘子来,其实是为了要跟娘子辞行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说要走?”萧普贤女急问道。
“我要回东京汴梁去了。”贾瑞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萧普贤女一愣,随即将两道柳眉紧皱怒道:“这是怎么说?
当初你走投无路析津府,是王爷看你有本事收留了你,并且委你重任,这才多长时间,正是公司急需用人之际,你又要回汴梁去了?
你……你对得起王爷对你的信赖吗?你……对得起我吗?”
说到这里不禁又气又委屈,这厮刚刚占了自己的身子竟然就要走?把她当什么了?
不禁以红了眼圈,抬手就要给贾瑞一个大嘴巴。
贾瑞忙一把握住了萧普贤女的手说道:“娘子别急,你听我说完啊!
或许我会背叛王爷,可我怎么舍得丢下娘子你呢?”
“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了!”
萧普贤女一只手被抓着,又用另一只手去推贾瑞,谁知也被贾瑞紧紧给握住了。
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咬在了贾瑞的手背上。
贾瑞吃痛不由得松了手,他还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萧普贤女竟然会咬人,一气之下将萧普贤女按在了桌子上照着屁股就来了一巴掌:“你这小娘皮,怎么不肯听我说呢?”
萧普贤女更怒了,叫道:“你还敢打我!”
贾瑞又给了她一巴掌说道:“你再大点声叫!你以为在我家里就没人能听得去了吗?”
这句话果然管用,萧普贤女到底还是怕丢了脸面,因压低声音说道:“你放开我!”
贾瑞也不怕她嫌弃多大的浪花来,还真放开了她:“就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非得挨上两巴掌才肯老实么?嘿嘿,是